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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行。”不出所料,劉遠拒絕了這一建議,“我和秋池早已經恩斷義絕了,我不想現在為了項瀾的事再去找她。”...
獨孤葉皺眉,道:“劉兄,你能躲秋池一時,能躲得了她一世嗎?現在,時隔十年,忽地出了項瀾這麼一件事,說明老天爺特地要你們兩個相遇。既如此,你又為何要抗拒?”
劉遠沒好氣道:“沒有事沒事地就搬出老天爺,我輩武者,修煉時向來是逆天而行。什麼時候信過老天?哪怕是朱溫,稱帝前的那些異像,不也是他讓手下的造化高手弄出來的嗎?結果,偏偏說是什麼上天徵兆。哼,獨孤葉,別人信上天,莫非,你也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麼?”
獨孤葉自然是不信的,他拿老天爺出來說事,無非就是想勸勸劉遠,不曾想,竟遭他一陣搶白。
王鎔道:“如琢,獨孤兄他說的在理。你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難道,你就一定要等到你們都老了,你才肯會去見她麼?如琢,人生,又有幾個十年吶?”
劉遠沉默了。
王鎔的口才,遠比獨孤葉要好。他這一番勸說,確實令劉遠心動了幾分。
王鎔一看有戲,再接再厲,道:“你當年不辭而別,丟下巴山楚水一脈那麼大的家業,一個人浪跡天涯。可是,如琢,你想過沒有,為什麼你一走了之,對巴山事務不管不問,而巴山依舊未曾衰落下去?”
王鎔看著劉遠,有些生氣地道:“那是因為秋池她幫你管理著。她只是一介女流,這些門派事務,本就不該她處理的。可如琢你倒好,讓秋池一個人管理巴山這麼大的家業,平時還都只有自己一個人。你離開她之後,你可曾聽聞,秋池她找了別的男人?沒有,她心裡面就只有你。別的掌門,要麼是有伴侶,要麼就是有至交好友。可秋池呢?她有什麼?伴侶,就你一個;好友,秋池她幾乎是與天下為敵,哪來的好友?平日裡,什麼苦水都只能自己嚥下去,沒有人可以傾訴。如琢,你想想,秋池她一個女人承擔這些,是有多麼不容易。難道,你就不感到心疼嗎?”
劉遠揉了揉眼睛,閉上雙眼,沒有開口說話。
王鎔激將道:“算了,你不去就不去吧。說要護項瀾的人是你,不願意讓她去巴山的人也是你。乾脆,你把竹簡給她之後,撒手不管便是了。反正你也已經物歸原主,良心上過得去。這樣,既達到目的,又不必去見秋池,多好?”
劉遠大怒,猛地睜眼,道:“王鎔,你什麼意思?我是那種小人嗎?”
王鎔道:“你不是嗎?四去其三,巴山是最合適的,可你卻不願意。這難道不是想方設法地在推脫嗎?”
劉遠深吸了口氣,道:“好,我同意還不成麼?帶我找到項瀾,我親自護送她去巴山。不過,我醜話說前頭,一到巴山,我人立刻就走,絕不停留。”
王鎔知道,有些事不可操之過急,能讓劉遠回巴山一趟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其它的,日後再商議也不遲。
江天一笑道:“劉兄,我和你一塊去。免得你半路便跑了。”
劉遠喝了口茶,道:“我又不是你,幹不出這麼無恥的事。”
“行吧。”
劉遠道:“事說完了吧,還有什麼事情沒說的,今夜一塊說了吧。”
“今夜?”江天一看了看窗外,沒好氣地道:“劉兄,還今夜呢,快卯時了,天都亮了。”
劉遠一怔,扭頭看向窗外。正如江天一所說,此時天光破曉,是快要大亮了。
獨孤葉有些無語,道:“來這落仙坊,本來是來欣賞一下女子之美的,不想,唉,為了這幾件破事浪費了大好時間。”
劉遠略帶鄙視地看了獨孤葉一眼,道:“破事?你該感謝我說了這幾件破事,否則,哼,劍聖在青樓尋歡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