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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經常得下井,酒喝多了易出事,聽見沒有?”
男人哼了一聲,躺在炕上就打起了呼嚕。
三天後,尚良欣無精打采地正坐在辦公室裡想著心事,桌上的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的手哆嗦著,想接又不敢接但還是接了。
電話裡的聲音賤哧哧的,還挑著理:“良欣嗎,聽不出我是誰了吧?我是你姐呀,我不給你打電話你也不給我打電話,真就是個沒良心。你幹什麼呢?有時間沒有?如果能脫開身你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
楊樹林就坐在他的對面,眼睛並沒注視他。為防止楊樹林聽見什麼,尚良欣把聲音壓低了許多,而且邊接電話邊向門外走去。“啊,是您哪,我怎麼能聽不出來呢,嚇死我也不敢,大姐呀,什麼事這麼著急呀?明天再去不行嗎?”
“三言兩語的說不清楚,叫你過來你就過來,怎麼那麼磨譏呢?”對方的聲音很大,話語中充滿著急切的期盼,從話語中聽不出有什麼歹意。
尚良欣吭哧著,“這…………這………… ”
楊樹林很識時務,他站起來拿起安全帽對尚良欣說:“尚書記,上午沒什麼要緊的事,你有事你就去辦吧,我和別人下井去轉轉。”
顯然,電話裡的內容他聽到了幾分。
尚良欣有些心虛,他掩飾道:“一個親屬找我有點事,真沒辦法。”
楊樹林有意地拿話逗他:“去你的吧,什麼親屬說話那樣,酸溜溜的,該不是你的什麼相好的吧?怪不得你小子這幾天魂不守色總往市裡跑,是不是去市裡會情人哪?告訴你,你老婆今天也在班上,她要找你我可實話實說。”
尚良欣定了定神,瞎編道:“真是親屬,俺家亞莉她知道,要說起來,還是她那邊的親屬呢!不信你去問問她。”
楊樹林不屑一顧:“我問她幹嘛,閒地我,我是逗著你玩的。老弟呀,你跟我說實話,你心裡是不是長草了?是不是不想在這兒幹啦?你看本哥我猜的對不對?你這些日子總往市裡跑,是不是找朋友活動工作?”
尚良欣暗吃一驚,搪塞道:“開什麼玩笑………… ”
“下午想開個生產會,研究一下當前的工作,你能回來嗎?”
尚良欣有些為難,“哎呀,不好說呀,這出去辦事定不了時間。這樣吧,你該開開,不用等我,我回來早就參加。”
楊樹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富有人情味地說:“那就算了,你是井口大書記,開班子會你不參加叫什麼班子會?這樣吧,依你方便,瞅你時間,找個時間咱們再開!”
尚良欣說:“那這樣吧,如果下午我回來的早咱們就開,回來的晚咱就明早上開。我什麼時候回來先給你打電話!”
鄭美花正在家猴急地等他。今天的她穿了一件質地很薄、顏色很淺的內衣,凸顯的部位似乎又高了許多,很是性感。尚良欣還注意到了,她的頭髮也是新理燙過的,打了許多小卷卷。屋裡也比上次利落,看得出她花了許多的功夫和精力來迎接他這個“老弟”。
尚良欣的到來令她欣喜若狂,她先是接過他手裡的夾包又為他拿過毛巾擦頭上的汗,忙活的就像迎接久別的丈夫,十分殷勤。這反倒使這個尚良欣如坐針氈,十分別扭,不知如何是好。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大口地喝著她遞過來的冰水。由於冰水的降溫,很快,他那狂跳不安的心終於穩定下來。
她挨著尚良欣很近的地方坐下了,她毫不妞妮,兩隻媚眼緊盯著眼前的男人,她大言不慚地喃喃道:“親愛的,這幾天你想我了嗎?”
尚良欣渾身發冷,似乎要起雞皮疙瘩,他真想說“沒想,就是害怕”但終歸沒敢,因為他不知道此時的她在想什麼,就違心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想了,想的我抓心撓肝的,夜不能昧,浮想聯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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