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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恰逢其會罷了。”
文怡道:“相公能想到這點就好,其實我也只是隱隱約約猜到一些。雖說朝廷有意要削藩,也容不得皇子或藩王叛亂,可藩王有這麼多,宗室子弟足有上千人,削藩削得太急,引起宗室不穩的話,朝廷也會不好過吧?如今死了一個鄭王,東平王府又是絕對寬恕不得的,要是連康王府都被斬草除根,宗室會怎麼想?”
“當然會認為皇上與太子容不下他們了。”柳東行眯了眯眼,“鄭王是皇子,又曾經是皇儲人選,他死了,太子就不能再逼得太緊。而東平王府呢,雖然不曾明著起兵謀反,但是反行已經敗露。羅大哥告訴我,說聖上以太后身體不豫為由,召東平王世子夫妻入京侍疾,過了幾天,又將東平王夫妻一併召進宮去了,可實際上,他們一家子都被分開軟禁了起來,壓根兒就沒見著太后娘娘,太后只當他們還在東平過安樂日子呢這兩家王府,不是皇子就是皇弟,出了事還可以說是皇家內訌,可若連康王府都保不住,其他宗室不會覺得是朱景深縱奴行惡,只會覺得皇家要對藩王下手了吧?”
文怡點點頭:“康王府算什麼?無財無勢,子弟又不中用,不過就是個空頭王孫罷了。留著朱景深,多多優容,哪怕他犯了不少錯呢,看在宗室眾藩王眼裡,也是皇家仁厚親善,不會對他們趕盡殺絕的意思。朱景深就是個活招牌只要他安分,無論別人說什麼,皇家都不會對他下手的”
柳東行看著文怡:“娘子的意思是……我與羅大哥奈何不了他?”
文怡無奈地道:“不是你們奈何不了他,而是不能用嚇唬的法子。相公,那人年紀雖小,卻是個心思極深的,這會兒他一時慌了,沒想起來,等他想到時,只怕就要惱了你們。”
“惱就惱”柳東行冷笑一聲,“我如今心願得償,也沒什麼好不足的了,做官也不過就那麼回事兒。若他有本事,就儘管把我整倒了,咱們夫妻回家種田去”
“你說什麼呢”文怡嗔他一眼,便正色道,“你帶我去見他,跟他把話說明白了。我與他從未有過私情,他得給我從此死了這份心,再不許跟旁人胡說八道了這是個隱患,咱們得趁早將這根刺拔了,免得日後生事”
卷一 望族孤女 第四百二十四章 朱景深的劍
第四百二十四章 朱景深的劍
朱景深驚訝地看著聯袂而來的柳東行與顧文怡,心裡隱隱有幾分欣喜。因為柳東行在場,他不敢做得太明顯,一舉一動都是依禮行事的,只是忍不住悄悄打量文怡幾眼,看著她的好氣色,心中為她高興之餘,又難免生出幾絲酸澀。
而這幾絲酸澀在他聽到文怡的來意後,便成倍成倍地瘋長了。
“夏姨娘胡言亂語,我已經處置了,也跟柳將軍把話說明白了。”他看了看柳東行,“還有什麼事是需要說清楚的呢?柳將軍,你若心存疑慮,大可與我直說,實在不必驚動尊夫人。”
柳東行沒有吭聲,只是微微笑著,文怡則正色道:“外子本來也覺得無需前來,只是小****心裡卻不這麼想。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那位夏姨娘是怎麼會生出那等荒唐念頭的呢?少不得要追究一番,若事情全是她一個引起的,處置了她倒也罷了,萬一還有別人在嚼舌,處置了她一個,也沒法防止流言外洩。到時候,小****名聲受損事小,就怕壞了康國公的名聲,那豈不是小****夫妻疏忽的罪過?”
朱景深聽得心中隱隱刺痛,臉色有些蒼白:“柳夫人……言重了,我已經問過了,是她胡編亂造的,自以為得計,還不曾外傳,她身邊的人我也處置了,倘若再有人生事,柳將軍與夫人便是取了我的性命,我也無怨。”
“國公爺言重了。”文怡並未被他的話感動,“小****從前雖與國公爺見過幾面,但自認從未有過失禮之舉,夏姨娘為何會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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