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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不疾不徐地報上名字,“我是荻原燻。”
荻原燻?喬水簾驚愕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凶神惡煞般的臉,她嚇得差點腿軟。
如果不是深藍跟她提過,她肯定會以為他是為非作歹的惡徒。
他讓她躲在他身後,兇惡嗜血的眼神轉到王英展臉上,“你竟然想對女人霸王硬上弓?”
“我、我只是……”王英展戰戰兢兢地語不成句。這男人看起來像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他怕一個失言就會當場血濺五步。
荻原燻寒著臉逼近,“只是什麼?”
“我……我只是太、太喜歡唔——”王英展的肚子突然捱了一記重擊,痛彎了腰,五臟六腑好似有把火在燒。
“這一拳是受人所託。”荻原燻揪著他的衣襟將他提起來,又給了他第二拳。“這一下是替喬小姐打的。”
王英展痛得臉色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話來,冷汗潸潸。
荻原燻這才滿意的扔下他,“喬小姐,我們走吧。”
“我……我的護照和行李都還在房間裡。”
“我陪你上去拿。”頓了下,他改以日語吩咐兩旁的手下,“看著他。”
“是。”
荻原燻陪喬水簾收拾完東西,便帶她回他家。
喬水簾跟著他走進一幢前有造景庭園,將日本庭園藝術發揮到極致的枯山水、古色古香的日式建築裡。
顧名思義,枯山水裡沒有水,有的是植栽、白砂和石頭,白砂象徵河川、海洋、雲霧,石頭是大山、瀑布或是在水邊嬉戲的鶴與龜,植栽則以松樹、杜鵑為主,意謂著連綿的高峰或山脈基理,一幅山高海深、氣勢磅礴的枯山水庭園景緻就任人想象了。
一路走來,有許多穿黑西裝的男子必恭必敬地朝荻原燻躬身行禮。
穿過長長的走廊,他帶她來到一間和式客房,她的行李已經放在房間內。
“你就先在這兒住下,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謝謝。”原本安排了五天的行程,現在全都被王英展打亂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捕捉到她眼底的一絲茫然,荻原燻的嘴角微微揚起,“其他的事明天再作決定也不遲。”
也只能這樣了。“嗯。”
“你應該也累了,那麼先休息吧。”
待荻原燻離開之後,喬水簾若有所思的把門關上。
深藍不是說晚點會再打電話給她?為什麼手機一直沒有響?會不會是沒電了?她立即掏出手機來檢視,卻看見手機是正常的待機狀態,電力充足,也沒有未接來電的紀錄。
他什麼時候才會再打電話給她?她望著螢幕發愣。
他忘記了嗎?躊躇了好半晌,喬水簾才決定撥電話給耿深藍。
“……對不起,該使用者目前關機中,請稍後再撥,謝謝。”
關機?她怔怔地將手機闔上。深藍的手機是沒電了嗎?還是不想被打擾,所以關機了?
她想按下重撥鍵的手指,忽地遲疑了……
荻原燻睡眼惺忪的套上睡袍走去開門,外頭的冷空氣頓時大舉入侵,腦子中的瞌睡蟲瞬間被急速冷凍,變得再清醒不過。
“她怎麼樣了?”
他看了看手上的表,短針指著二,而後慢條斯理地抬眼看向風塵僕僕的耿深藍,眸中閃爍著促狹的光芒。“你來得還真快啊!難不成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就直奔機場了?”深藍會來日本他並不意外,只是速度之快讓他有點吃驚,看來這個喬小姐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容小覦。
他現在沒興趣跟他玩答非所問的遊戲,“她人呢?”
荻原燻很是無奈,“現在是半夜兩點,一般人都睡得正香甜的時候,你認為她人會在哪?”這還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