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第2/4 頁)

可是她沒有推開門。

她覺得焦慮、迷惑，可她依舊不知道要如何同楊錦天說。

反覆數次後，楊昭聽見手機響了。

她拿起來一看，是陳銘生。

&ldo;餵？&rdo;

&ldo;喂，你還沒睡？&rdo;

楊昭說：&ldo;沒有。&rdo;

&ldo;在想你弟弟的事？&rdo;

楊昭輕輕地嗯了一聲。她走到窗前，點了一根煙，看著窗外。

&ldo;你怎麼跟你弟弟說的。&rdo;

楊昭輕聲問：&ldo;說什麼？&rdo;

陳銘生說：&ldo;回家你就讓他睡覺了？&rdo;

&ldo;嗯。&rdo;

兩人都靜了一會，楊昭說：&ldo;陳銘生。&rdo;

&ldo;嗯？&rdo;

&ldo;你有弟弟麼。&rdo;

&ldo;沒。&rdo;

&ldo;兄弟姐妹都沒有？&rdo;

&ldo;沒有。&rdo;

楊昭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陳銘生說：&ldo;你拿他沒辦法？&rdo;

楊昭坦然承認，&ldo;沒辦法。&rdo;她吸了一口煙，又問：&ldo;你有辦法？&rdo;

陳銘生簡簡單單甩出一個字‐‐

&ldo;打。&rdo;

楊昭沒出聲。

陳銘生說：&ldo;你在考慮？&rdo;

&ldo;……&rdo;楊昭嗯了一聲，然後說：&ldo;我現在不想打他。&rdo;

陳銘生說：&ldo;那我也沒辦法了。&rdo;

楊昭蹲在落地窗旁，看著窗外安靜的城市。

&ldo;陳銘生。&rdo;

&ldo;嗯？&rdo;

&ldo;沒什麼……&rdo;楊昭的煙已經抽完了，她把菸頭掐滅，低著頭，下巴墊在膝蓋上。

&ldo;明天，&rdo;陳銘生開口道，&ldo;明天你還來麼。&rdo;

楊昭說：&ldo; 來。&rdo;

&ldo;……&rdo;

楊昭：&ldo;怎麼了？&rdo;

陳銘生說：&ldo;我還以為你要照看你弟弟。&rdo;

楊昭吸了一口煙，淡淡地說：&ldo;他的事是他的事，你的事是你的事。我放學會接他。&rdo;

&ldo;那明天幾點，我去接你。&rdo;

楊昭想了想，說：&ldo;早上我送小天上學，還要看一下他的參考書，大概中午吧。&rdo;

陳銘生說：&ldo;行，到時候我給你電話。&rdo;

約好了時間，楊昭同陳銘生道了晚安。

她放下電話後，繼續整理試題，一直到下半夜兩點鐘，不知不覺地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楊錦天半夜起來上廁所。

他前半夜基本半睡半醒，不能安穩睡著。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個一條腿的司機。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今天劉元領他逃課，說有好東西給他。他以為就是像平時一樣唱唱歌，玩玩遊戲，就跟著出去了。

所以當劉元偷偷摸摸把那個東西拿給他看的時候，他真的害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