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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每次這對於喪屍王來說都是一個檻兒,跨過去,之後的事兒就會好辦許多。跨不過去,之前那些彪悍的戰功都沒有用,只能東躲西藏,再找崛起的機會。
這一次喪屍王的再次誕生,對於喪屍或者喪屍王來說非常重要。只有滿足將這個宇宙的人類滅絕這條件,他才能夠稱王稱霸了。
雖然關於永恆,喪屍王有著自己的想法。但他渴望勝利,渴望勝利帶給他的飢餓感。
但他就是弄不明白,談元凱為什麼怎麼著都不能放過他。
事實和歷史都很殘酷的告訴人類了,他們就是被淘汰的物種,成為喪屍才能開啟一個新的未來。
可為什麼這些人就是用盡全力的死活要折騰呢?
喪屍王這一次的腳步停留在了第三千二百五十四步。他看見談元凱站在山坳與山坳之間。這還真是個易守難攻的地形。嗯。。。喪屍王在心裡嘆了口氣,看來經過六個空間的修煉,這個談元凱似乎沒有以前那麼笨了,他應該小心謹慎才好。人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揚起了還算迷人的笑臉:“這位兄弟,能讓個路嗎?”
和大家印象中的反派不一樣,喪屍王並沒有一張醜得嚇死人的臉。只是精氣神並沒有回覆到最佳狀態,臉色還是如a4紙一樣白。但誠實來說,他還算長得英俊,有一個高挺的鼻子,雖然兩眼不太對稱的一隻大一隻小,但勝在瞳孔比深潭還深。不過沒人敢使勁的盯著他的眼睛看,如果一個不小心看入了神,便會害怕,那眼神裡會不會冒出一口古井,裡面塞著的妖魔鬼怪會不會張牙舞爪的瞬間出現,再把人吃幹抹淨。
不過總的來說,他就算裹著素色長袍也是英俊的。尤其和其他腸子掉了一地,胃和膽囊都掛在肚子外面的低階喪屍們一比。這人簡直就是喪屍界不得多得的尤物。
不過談元凱不是個女的,當他的機械臂緊緊握著萃刀鬼的時候,背後的氣場密密實實的封閉了全身,讓喪屍王有點全身發涼。只好退了好幾步。這時候才聽到他說:“喂,你。好久不見。”
喪屍王心中大嘆“這貨又來了,這不會裝吊兒郎當又要死活裝吊兒郎當的樣子真是欠打”,但表面上還是撐著一張酷臉:“你居然還記得我?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啊,談元凱。還是我應該叫你談元凱。七世?前六個你犧牲的時候都挺慘的吧,嗯。”喪屍王低著頭,端詳著自己的指甲:“第一個你是被腰斬的吧,可憐,沒人相信你的末世假說,被當成異端燒死在廣場上。”他微笑起來的樣子就像一隻得意洋洋的貓,伸著抓玩弄著自己的獵物,不是不一口把獵物斃命,而是要那獵物不掙扎,這遊戲就沒有什麼好玩了的心情:“第二世是怎麼死的?哎,你這人死了太多次,就像個牛皮糖一樣的垃圾總在我眼皮底下晃悠,真是不環保。最好笑的上一次,我還沒和你打招呼,你就被我一刀斃命,哈哈哈哈,甚至連跟了你多年的劍都來不及拔出來,哈哈哈哈,不堪大用的白痴。”
談元凱並沒有把喪屍王的挑釁當成一件可以讓他自己憤怒的事情。這麼多年,這麼多世,他出生、勤學苦練、修身養性都是為了和這傢伙決一死戰,早就學會了把這一切當做耳邊風一場。他提起一口真氣,換了一個防衛的姿勢之後開始反唇相譏:“這裡就真是有所不知,記得你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比如我牢牢的記得,你第一次從火山口爬出來的時候,對一切都相當不適應的癟三樣兒。嚎啕大哭的就像一嬰兒。當時的我給你一劍就差點把你ko了,那舒爽的感覺,現在記起來都讓我腦子裡不停釋放多巴胺呢。要不是我給你機會讓你活到現在,你到現在還是一條地球深處的草履蟲呢。”
“你說什麼?”喪屍王的由來跟一條草履蟲有關在第一次人與喪屍的大戰中被弄得人盡皆知,每每一提到這個喪屍王便會憤怒指數加一。談元凱對此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