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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酒澆愁愁更愁……”本風心猿意馬,心裡想的是要讓惹憐夫人跟馮夫人那樣地在閨中看著春畫你情我濃地洶湧澎湃,可說出來的話,卻是要婉拒夫人的意思。
“公子真要拒絕奴家嗎……奴家,連個說說心裡話的人都找不到……”話說這種情份已是露骨地了。
“公子,請到奴家的屋裡坐會兒。”惹憐夫人秋波流轉地睨了本風眼,說是要去換套衣服。
換衣服只是另種媚誘而已——等本風被兩個小丫領進屋裡坐下。惹憐夫人就在屏風後面,叮噹環佩地輕解羅裳。
如此的響聲,令本風心如撞鹿般,強忍著身體器官的悸動。他心裡還想著,要讓惹憐夫人跟馮夫人早早地見上面,消解姐妹間的誤會才好。
換完衣服的惹憐夫人如陣香風般捲到了本風的身邊。
惹憐夫人的面板非常好,真逼馮夫人的姐姐馮小憐的橫陳朝案的玉——肌。賽玉欺雪,仙嫩得簡直要滴出水來,眼凝秋火,身瘦若柳。身上的裝束,乃是北胡的露豔風格所裁,把兩座峰山襯托得顫動惹火,玉——腿間的輕紗遮遮掩掩,腳上著的是雙露出玉趾的彩雲絲鞋。
本風難耐,雄性盪漾,好想把把惹憐夫人抱到懷裡,姿肆舞弄番。
惹憐夫人婉而笑,媚眼流轉地道:“公子,你知道的,奴家是在樂坊長大的,只知音律,卻不懂如何討男人歡心,若是今夜,有什麼驚擾得罪之處,還望公子不要責怪……”說著話,又春女思春般地輕嘆道:“唉,身嫁嶺南,孤孤獨獨地個人,處在趨炎附勢的堆俗物之中,奴家也是身不由己,混混噩噩,勉強混著日子,沒承想,夫家的紙休書,奴家就成了棄婦。”
言語間,惹憐夫人從那纖柳飄紗的腰間取出管洞簫來,俏嘴兒張,吹出了曲《關山映月》。
樂聲婉婉轉轉,略帶悲情恨意……本風不太懂得音律,卻被某種壓抑的情緒籠罩著,忍不住拿起雙筷子,輕擊著身旁的紅木,合著節奏,搖頭晃腦地迷醉在起起伏伏時緩時急的樂聲中。
曲終了,本風仍是餘音繞樑地閉著眼睛,等著樂聲再起……沒想到,他的額頭上突然被惹憐夫人輕吻了下,接著聽到:“公子,奴家只是偶然興動,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沒壞了公子的興致吧?”
本風強自鎮定,好有感嘆:“真是不世的才情玉——女,我等俗物哪能有福消受……”本風說的是實話,眼見這麼位才色俱是上品的美女,竟孤身人到了嶺南,做了不知哪個混物的妻妾。念及惹憐夫人的遭際,本風的心裡頗多鮮花汙於牛糞中的忿恨。
“公子,來,喝杯。”惹憐夫人從桌上拿起杯子,倒了杯酒,端到本風的嘴前,輕輕地將酒杯傾了傾,“喝了這杯……這杯可是個弱質女子對真正男人的傾慕之酒……”
“喝,你也喝,這酒真的是好醉人……”本風連喝了三杯,伸出手撫在惹憐夫人的背上,惹憐夫人趁勢靠到了本風的身上,吐氣如蘭地道:“公子,明天,要是有閒,帶奴家出去轉轉,要是公子喜歡,奴家好想坐著馬車喝著酒,跟公子起觀物賞景……公子……奴家的身子好軟……唉喲,奴家醉了……”
惹憐夫人提到馬車,便讓本風想到跟馮夫人和明月姑娘坐著馬車的春景——惹憐夫人真會調情。本風哈哈笑,抱住惹憐夫人,把她放到了身旁的把藤椅子,“夫人,想坐馬車,哪可要坐穩了,馬車跑山路踢裡咣啷地,左搖遊,還是在家裡好,風平浪靜,喝酒也喝得舒坦。”
“還是坐馬車好嗎,奴家喜歡坐馬車,公子不要拒絕人家嗎……最好,明天就要想辦法讓人家坐馬車去看看山路上的桃樹開了多少花蕊多少花苞多少花瓣,奴家個人,不想悶在籠子樣的家裡。”惹憐夫人雙媚眼看著本風,瞄了又瞄,勾魂般地讓本風難以招架。
本風點了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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