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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受重視,這樣不妥,又實在不樂意和謝橋蘑菇,左思右想最後堅辭了出來,另覓他處去了。
謝橋的姨母何氏夫人聽著了信,力薦了一個相熟的來,不是正經的師傅,姓張,算起來是張家一個極遠的親戚。是個寡婦,丈夫死了,也無有兒女,夫家招不得她,父母又早去了,又長的有幾分姿色,無依無靠的便只得投到尚書府來,至少能保安生。
琴藝極好,針線上的活計也好,心地不差,性子也沉穩,早就被何氏夫人瞧中,一直收在身邊幫著管些雜事。
瞧見了外甥女之後,早就掂量了許久,想著怎麼能把這個張媽媽名正言順的送到謝橋身邊才好,她在一邊冷眼瞧了些日子,謝橋身邊如今也只有兩個算的上貼心貼肺的人。
何媽媽自不必說,可是外面還有一家子,也不能時時照管周到,巧蘭畢竟是個丫頭,現在瞧著還好,將來可也難說。謝橋身邊又沒有親孃替她謀劃,自己這個親姨勢必要多費些心思,事事提前想著些。
姑娘大了,身邊只一個可靠的媽媽可不行,這個張媽媽是這府裡頭不要緊的遠房親戚,在自己家裡這樣過活,也不是長久之計,跟了外甥女,教教彈琴,教教針線,平日裡提醒著些事情,倒是個穩妥的人。
將來外甥女嫁了,直接帶到婆家去,房裡頭管事的媽媽,也無人小看,謝橋那裡也多了一個自己的人,倒正好。
計量好了,遂先找了張媽媽過來探了探口風。這張媽媽卻真是個好的,無奈命忒不濟了,丈夫死了,上頭的嫂子大伯都招不開她,變著法子的擠得她,婆婆雖然在世,也不待見她,說她命硬剋夫,也無子,便睜隻眼,閉隻眼的由著大兒子把她趕了出來。
知道她孃家如今也敗了,不會有人給她撐腰,卻不知道張家乃是大族,即便這一支沒落了,還有別支,拖了個手帕交相助,輾轉來了京城,投奔到了尚書府裡頭,才算安了身,心下也覺得不是個長久之計,如今她才三十出頭,這老不老,小不小的,也有幾分尷尬。
如今聽了太太的話兒,心裡也悄悄掂量了幾個過子,那伯爵府的三姑娘,素聞是個難得的大家小姐,她去了哪裡,教教彈琴間或做些房裡頭的活計,料不會多難,況且只一個未出嫁的女孩家,也少了許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若是個性情好的,將來自己便跟著她嫁出去,也混了個體面,這後半生也算安穩了。
主意定了,便點頭應了。沒過兩天,便跟著太太過了伯爵府來,先來上房見老太太,進了屋就瞧見當中一張羅漢榻上,靠著一個富貴老封君,邊上挨著榻沿站著一個十多歲,梳著髮辮的小女孩。
穿的甚是素淨,頭上也只戴了一朵珠花,耳邊也是珍珠的耳墜子,越發襯的小丫頭明眸皓齒的好看,一雙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瞧著甚是靈動。
見到她們進來,已然斂衽一福清脆的道:
“姨母安好”
張媽媽知道這便是自己要來服侍的主子了。何氏夫人給老太太請了安,又和邊上的大太太二太太見了禮,才拉著謝橋上看下看了一圈道:
“瞧著仿似比上回見瘦了些,想來是擔憂你父親了,不用你小孩子家費這些心,你父親那裡自有人照管周到的,寬些心才好”
老太太笑著讓座,拉著謝橋仍靠坐在自己身邊道:
“我也是這樣勸,只她是個孝順的孩子,嘴上不說,心裡頭實念著她老子,前些日子她爹走之前,忙著和房裡頭的丫頭給她爹做了兩雙水牛皮底子的靴子,說雲州那邊山路多,尋常的鞋,恐穿不了幾日底子就磨爛了,交給底下的丫頭做又不放心,非得自己眼巴巴盯著,熬了幾天夜,眼睛都熬的紅了,我瞧著心疼的不行,把巧月借給她使喚了幾日,等著送了她爹走了,才好生歇了一陣。這丫頭是不好養活的,養了這一年的肉,幾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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