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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好好斟酌,這一步走出去妥當與否,也該問問師兄的意思。
剛邁進抱月軒,寒清就不禁莞爾,外面府裡忙亂非常,這裡看上去卻甚是安穩平靜。
巧蘭在廊下抓著一個小丫頭吩咐事,一抬頭看見寒清,微微一怔,想到寒清即來了,木頭也必會跟著來,心裡不禁歡喜起來,忙過來行禮,接迎進屋裡。
一進屋,就見謝橋靠坐在窗下的軟榻上,手執書卷,不知道看的什麼書,入神非常,身邊的動靜都沒理會,竟是有那麼幾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味道,那裡看得出來,是個明兒就要上轎的新娘子,寒清不禁搖頭失笑。
謝橋聽見動靜,抬起頭,見寒清果然來了,遂大喜,忙上前行禮,讓坐到對面的炕上,寒清打量她幾眼,打趣道:
“你倒清閒,明兒就要嫁人了,難道心裡頭不害怕,過了門婆婆兇惡,小姑難纏”
謝橋還沒說話,端茶進來的巧蘭笑著接話:
“寒大夫那裡知道,我們姑娘自來就想得開,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的性子,那裡會擔心這些沒影兒的事,這幾日都好吃好睡的呢”
寒清聽了,不禁側頭看了謝橋一眼,倒是比在雲州那時氣色好了很多,雖說氣定神閒,眉眼間也有些許明顯的喜色透了出來,想來這婚事必是和心意的良緣了。
寒暄過後,謝橋略略說了謝雅的病情。
她自是不能去公主府探病,可謝賢卻去了幾次,上月裡特特尋了她來,說讓她看看,能不能想個法子救謝雅一救,謝賢即是這樣說,想來謝雅那裡便是還有的救,謝賢有她的難處,聽說她府裡也有些拎不清的事情,估計也是沒法子,才舍了臉面求到謝橋頭上。
謝橋倒是也沒準應她,私底下讓巧月悄悄尋了秦思明的小么,想著先問秦思明的意思,謝橋自己都沒注意,如今一有事情,她習慣的就去找秦思明解決,這種依賴,已經成了下意識的行為,只是她猶不自知罷了。
秦思明人脈廣,辦事也穩妥,先尋了太醫院專給大公主府瞧病的太醫,抄了謝雅的病案來,傳給謝橋看,謝橋雖說是個外行,可是看來看去,總覺得不像什麼能致命的大病,怎的就成了如今這樣兒了,實在想不明白,便想起了寒清來。
寒清醫術好,最要緊她是個女大夫,若是讓謝賢帶進公主府去,也不怎樣惹眼,橫豎先瞧瞧謝雅到底是什麼病要緊。
謝橋覺得自己這不是瞎善良,而是為了那個才一歲多的孩子,尋一條活路,如果謝雅真去了,沒有親孃護著,那孩子的下場可想而知。
再有,若是自己不知道便另說,即是知道了,見死不救未免太殘忍,她不想自己變的那樣冷漠,能力範圍內,她願意出手幫忙。
她知道寒清不好請,因此絞盡腦汁寫了那封信,多少有些請將不如激將的意思,如今寒清果然來了,謝橋反倒有幾分不好意思起來,索性寒清是個大方的人,竟是沒說什麼。吃了晚飯,就拿了謝橋交給她的病案,去了西廂房研究,謝橋怕近日府裡忙亂,怠慢了她,便遣了巧蘭過去服侍她起居。
第二日天還沒亮,謝橋就被折騰起來梳洗打扮,姨母何氏,昨個晚間就過來了,因謝橋親孃早逝,姨母便暫代母職,教導謝橋一些為人婦,為人媳的規矩,以及房中的那些隱秘的事情,一一道明,事無鉅細,就怕遺漏了一兩個,謝橋不知道,行差了,讓婆家的人看了笑話去。
謝橋自是感動,感動之餘,也耐心的記在心裡,畢竟這古代成婚後的許多禮節,她還真不清楚。
沐浴過後,便是開臉,何媽媽用五彩棉線,絞她臉上細細的絨毛,說實話有些疼,不過絞光了絨毛之後,面板的確白皙晶瑩了許多。
謝橋怕別人給她畫成白慘慘的模樣,硬要自己上妝,巧月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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