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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就說事實，事實是這樣不？&rdo;

一群人不吭聲了。事實都在警察那兒呢，他們辯解也沒證據，所以只能往不是故意的，為了幫方梅這個方向推。

老太太瞧見他們不吭聲了，就說，&ldo;妹夫，我得跟你澄清一件事，我來之前，是不知道這事兒的，還以為是家庭矛盾呢。到了方家，你這不成器的侄子，&rdo;她指著張玉文，&ldo;才告訴我真相，要不，我都乾脆不來，我沒臉見你。&rdo;

&ldo;我們方家，祖輩上都沒個出息人，可也沒個作jian犯科的，怎麼到了這一輩，好容易有人發家了，竟是個殺千刀的畜生。我恨啊，&rdo;她拍著胸口，&ldo;恨他為什麼不知足，恨他為什麼連親情都不考慮了，那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他有這麼多了，再多又有什麼意義？&rdo;

老太太擺手不讓其他人插話，衝著秦振說，&ldo;方家沒給你個好媳婦，還出了個這麼不仁義的大舅子，是我們方家對不住你。可我不要臉的說，兩家老人都沒了，我還是最大的。我再不願意，我也得來調停。&rdo;

&ldo;不，&rdo;秦振說，&ldo;大姐，這事兒跟您沒關係，小梅那邊，您也放心，我不會遷怒她的。&rdo;

&ldo;你是實誠人啊。&rdo;方萍一聽這話心就放下了大半，方海東那是咎由自取，可方梅就是糊塗，要是連她的婚姻都散了怎麼辦呢。她接著嘆道，&ldo;小梅攤上你是有福氣，海東那是鬼迷了心竅了。只是事兒都說到這兒了，你再實誠，這事兒也不能姑息，你們再不承認，這事兒也是真的了。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這自古殺人償命，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小秦命大，丟了兩條腿保住了命，可這事兒不能因為這個打折扣。我們做錯了事兒，想要人家原諒，不是說靠著輩分上來壓一頭就行的，就得賠人家，讓人家舒坦了，事兒才好辦。&rdo;

&ldo;臨來時，我也把這話給呂萍說了，呂萍說讓我做主。小秦，我也賣一回臉，你看在大姐這些年沒虧待你的面子上，你抬抬手，放海東一條路好不好？海東的財產，你看著拿，只要你順氣，全都拿走也好，行不行？&rdo;

說著，老太太就站了起來，試圖給秦振跪下去。嘴巴里還說著，&ldo;我是長姐，海東從小我拉扯的最多，是我沒教好，我替他給你道歉。&rdo;

秦振怎麼可能願意？秦烈陽和秦勇上前就把人給扶住了。老太太已經淚流滿面了，看樣子是真難受，秦烈陽也挺心疼的，甭管怎麼說，他媽對他不好，他舅舅對他不好，可老太太對他是真好。每次回老家，還偏著他呢。

秦烈陽就小聲勸她，&ldo;大姨，別哭了，再暈過去。&rdo;

老太太就說，&ldo;我這是要了一輩子的臉，這是不要臉了來求你爸爸，他小姨夫，你就應了吧。&rdo;

秦振倒是比她要鎮定，他掃了一眼呂萍，此時呂萍臉色並不好。秦振就說，&ldo;大姐，你這話做得了主嗎？&rdo;

老太太就去看呂萍，&ldo;呂萍，你自己說說吧。&rdo;

呂萍也有自己的想法，來之前老太太就說了，無論是哪個，出錢都是肯定的。問她要方海東還是要錢財。呂萍自然不能說要財，而且最重要的是，方偉也給他出了主意，&ldo;我大姨在，小姨夫不敢多要的。他要臉的。&rdo;

所以呂萍就應了，只是等到了這兒，哪裡會想到老太太這半天沒有一句向著方海東的，倒像是來給秦振順氣的。如今聽著老太太這麼說，她是真怕老太太再向著秦振，只能模稜兩可地說，&ldo;只要為了海東好，我們自然是同意的。&rdo;

秦振一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