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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炙扭頭,秋綰已經明白會聽到什麼,既然如此乾脆搶著開口,能不聽就不聽算耳朵清靜,“奴一定照顧好陰少爺。”
“誰說是陰少爺?”
“嗯?”不解出聲的反倒是陰年祁,可也就一會,便恍然大悟,討好的抱住人胳膊,“那我是誰?”
“你希望是誰?”
嗤的一笑,刮刮那鼻子,陰炙想想,把明珠搶過來又加了一道法術,蒙過凡眼即可,陰年祁新奇的看她鼓搗,眼睛裡不掩飾的滿滿崇拜。
把東西重新塞回去,他蹭上來,漸漸熟練的咬住嘴角,快速親了一口。
把臉偏過去笑了兩聲,又接著轉回來點火,腰部以下不由自主靠緊陰炙,在越發得寸進尺的時候,終給忍不住被拎開。
“少在這惹事懂嗎?”
勸告一聲,陰年祁點頭倒是歡快,只是別的就不敢說了,看他拿著血玉翡翠明珠愛不釋手的把玩,也只能先暫且放下一顆心離去。
那東西支配的,是血境一直隨身潛伏跟隨的特殊血衛。
陰年祁眼巴巴盯著人消失,雖然明白這只是必然,也不是以後就見不了面了,對剛才思來想去答應留下的結果,還是有著絲絲後悔。
秋綰等人離開,欲站起來之時,就發現剛還在不捨中,目送人遠去方向的少年,眼下迫不及待過去往他面前一站,幾個白袍人神乎其神閃出來隔開他們倆,少年才鬱悶的後退幾步,秋綰推開幾人,卻對他一拜。
陰年祁被弄得,因為完全沒想過這一層,呆住了一時半刻,嘴裡乾乾問著,“做什麼?”
秋綰自然帶笑,且極其恭敬挑不出差錯,“公子是未來血境男主人,秋綰作為屬下,自然該拜。”
“啪啪!”身上穴道突然鬆開的紅蓮,腰痠背痛的也站起來堅持鼓掌,皮笑肉不笑的讚歎,“說的真好!”
陰年祁迅速轉移目標,對紅蓮早就咬牙切齒,恨不得刮花那一張臉!反正左右是不順眼了,紅蓮瞧的明白,扯嘴輕笑,“這樓裡可不是隻有紅蓮一人,少爺要都一個個嫉妒下去,紅蓮也等著。”
“砰!”
一桌子再次掀翻,陰年祁揉揉手裡的明珠,萬般不願還是念及什麼,轉身氣鼓鼓進去屋內,在梳妝檯的檯面上,那個小包裹還異常顯眼。
他離開了,紅蓮也只是一時嘴硬,真危險解除還是鬆了口氣,回頭對上秋綰,那臭臉又掛了出來,忽而詭異一笑,“賣身契紅蓮的已經不在哥哥那兒,是不是蓮兒想去哪兒,哥哥就不能再管了?”
秋綰冷淡的收回視線,不做回答,他似乎也不指望他會回答,自顧自吹聲口哨當人預設了,大搖大擺往後門走去。
邑縣的婚禮,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低調的不能再低調。
不管怎樣,這邊那蘭意坊的婚服早已送來,眼下就堆在主屋一腳,下人們也不知道往哪裡收拾的好,乾脆陰炙一日不說,就一日在那這樣擺著了。
好心情這次看到那婚服也沒有絲毫減弱,反倒極其有興趣的過去檢視,迷情聽到訊息趕緊過來時,就看到這麼刺眼的一幕,之前旁旁側側聽下人嘮叨,也知道那身衣服是準備給誰,眼下站在門口忐忑,不安的不敢過來了。
原本來時路上,滿腔的委屈在此時,都給遺忘到了腦後,什麼抱怨也都開不了口,就那麼絞著手帕站在那裡,不多會手裡的東西變得就一團亂麻起來。
許久,陰炙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跟不知道他來了一樣,沉浸在婚服的世界不醒,從迷情眼裡看來,就很理所當然的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
陰炙生氣了!
他抱著膝蓋蹲下,臉上淚水輕易劃得七橫八縱,怎麼都擦不乾淨。
陰炙才敏銳回頭,看到這幕時腦袋差點就被黑線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