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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大局已定。
太女的死訊火速傳回了京城,緊接著傳來的訊息,便是女皇受不住打擊,當朝吐血,一病不起,群臣大驚之際,皇后日夜不眠守在榻側,邊關的援軍因為統帥的中途死亡,同樣士氣一躍不振,被漠國一舉拿下北邊最富裕的北三省。
訊息再傳出來的時候,舉國慌亂,皇后不得不拿出聖旨垂簾聽政,卻在聽政後的不久,女皇駕崩。
舉國哀悼。
陰朝國事岌岌可危,千梓畫畢竟身份敏感,沿途的人封緊了一輛豪華馬車,連夜趕赴京城。
鴛鴦血境某處別苑。
中間的一所屋子裡,正傳出來不屈淒厲的叫喊,“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不會給你寫什麼的,不會,你別做夢了,放開我,臭女人,放開我……”
陰炙立在屋子一角,看著腳下打翻的飯菜,碎掉的陶瓷,亂七八糟的倒地桌椅,揉了揉太陽穴。
對面的男人面相猙獰,兩隻手分別被兩個血衛擒住,武功被封,縱然如此,那叫喊聲,還是依然的不絕於耳。
“陰少言,你個混蛋,休想本少爺給你寫什麼,你有種就殺了本少爺,我母親一定會抓出你來,給你碎屍萬段,你來呀!我不怕你。”
秦羅衣不停地想要掙開兩邊的人,兩腳亂踹,可惜沒了武功的他,完全就是一隻紙老虎,兩個血衛輕輕鬆鬆拿捏住他,見陰炙一直沒話,不禁請言,“主上,需不需要屬下送去?”
“不用。”陰炙擺了擺手,她倒是也有過那個想法,要說嚴刑逼供,罌粟那裡絕對是一把好手,但是,終歸秦羅衣是千梓沐出聲要保的人,反正有沒有這一步都無所謂,她只是想把一切能用上的,都榨乾價值罷了。
“鴿都那裡有沒有什麼訊息?”
“有。”
一個血衛鬆手,跪在地上,“王爺已經大體沒事了?讓帶信給您,什麼時候動手?”
“等會吧!”陰炙聽到這點,略一思忖,轉而看著被一個血衛抓住,仍然紙老虎一樣的秦羅衣,原本計劃就有點缺陷,直接出來,恐謠言禍眾,朝臣猜疑,反正秦國公那老不死也活不長了,就最後再給她貢獻點吧!
陰炙走近,看著近在咫尺的秦羅衣張牙舞爪,微微一笑,示意血衛放手,秦羅衣頓時撲了上來,撕咬捶打。
像只被拔了牙齒削了爪子的小豹子,倒是活力十足。
血衛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陰炙渾身上下都有些狼狽,但依舊微笑,不緊不慢的伸手,揪住秦羅衣的頭髮,他被扯得頭皮一抽一抽的疼,頓時一口咬了下去。
抽出一支手來,抓住他的手臂擋在前面,秦羅衣一口下去,用了十足的力,那白皙的手臂上,頓時咬出了一個很明顯的咬痕,泛起青紫顏色,沁出了一縷一縷的血絲。
“你放開——”
“砰!”
狼藉的地方頓時多了一個狼狽的身影,那裡裝著飯菜的碎瓷還沒有掃掉,秦羅衣這一摔,額頭胳膊肘等地方,頓時全部蹭破了皮去。
陰炙看了片刻,秦羅衣疼的沒有爬起來,可嘴巴上依舊不討喜歡,罵罵咧咧。
“還來嗎?”
她蹲下身子,看著掙扎著爬起來的少年,一身的飯菜油膩,怨恨的看著自己。
“我不會給你寫的。”
“你會願意的。”
她拉住他的手,看他借勢咬上來,手腕一翻,人就步伐不穩,又往地上摔了去,不死心的站起來,陰炙這回看都沒看,就往旁邊一甩。
正好是大門,腦袋撞的砰砰的。
“陰少言——”
聽不到。
“你把我放開。”
頭也不回一甩,這裡是就近找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