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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寵不明的男人,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套判斷方法。
沈非就傻了似的等著,周圍偶爾掃過來的視線讓他臉上通紅,腳下生根似的也不挪步。
陰炙把人威脅夠了,出來囑咐的時候,正好就一眼看到他,皺了下眉頭出聲,“以後沒事就待院子裡,外面少亂跑。”
沈非本來見人不知所措著,聽到這話全身上下猶如冷水澆灌,也不知道應聲了,眼睛反射性暈滿霧水,看著那個每看一眼心臟就跳一次的女人,陰炙回頭又注意了一下屋裡的男人,對著這個什麼情緒都掩藏不了的孩子,猛然就想起,這裡似乎少了個人。
臉沉下來,嚇的沈非擦擦眼睛,以為是自己讓她厭煩了。
陰炙看著他,想著也算三百兩買回來的小傢伙,拍拍手,“以後,你來這裡伺候。”
沈非怔怔看著她,不明所以。
“我會讓人安頓你的爺爺,他是否錦衣玉食,安享晚年,全在你以後表現。”陰炙難得多句話解釋也是警告,沈非也不是太笨,只是一下子太突然反應不過來,那些下人也都不可思議看過來,原本以為是主子,結果倒是奴才。
沈非小臉一下子黯淡下去,百般不情願的應下,看著人吩咐完後沒猶豫的走開。
西院一堆下人面面相覷,屋裡突然傳出一聲重響,趕緊扔下手中東西什麼,進了屋子,空曠的淒冷的院子,眨眼只剩孤孤單單一個少年。
待華親王陰慕華回府,熱鬧晚宴,帶去整個王府一片明亮。
陰炙是趕來時,恰好和王君撞見的,就一道過來,大姐二姐,包括三姐都由人扶了起來,將平時空空蕩蕩的後花園擺上酒食,不是正規場合,也就多了幾分隨意,偌大的後花園包括整個前院都是一片的明亮。
陰慕華緊繃的嚴肅的臉孔也露出了笑臉,酒過三巡,大家都有了醉意的時候,起身,喊了陰炙這個新歸的四女兒離開。
前廳偏屋,是個平時的不怎麼嚴謹的書房,陰慕華回頭,真心的看著這個女兒,“做得很好。”
“爹爹找上來了。”陰炙臉上帶著笑意,“母親可害的女兒好一陣被說。”
氣氛很輕鬆,陰慕華看著牆上的畫軸,那是一幅猛虎下山圖,畫得活靈活現,好像要從牆上跳下來一樣,手指緩慢的在那老虎頭上揮過,“是說那個孩子?我看過,若是喜歡娶回來也沒事,只是當不上正君的身份。”
“那母親覺得誰行?”陰炙不反駁,正君這位置,她隨意,左右都是要被養在後院的男人。
陰慕華有些訝異的看著她,王府的一切自然都瞞不過她,這個四女兒對那殘宮宮主有心,她這局外人分析的明白,有些磕碰也沒什麼,一個男人。
“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陰慕華點點老虎頭,收回手,“出去吧!今天是家宴,不多說。”說著自己先走了出去,如常的回去座位上,陰炙愣了下,也慢步跟著走了出去,只是難免被幾個人盯了一眼。
說是家宴,也就表面看著其樂融融,三姐一樣的少話,蒼白的臉色帶著常年不去的病態,那是先天之疾,換做陰炙遇上時,還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拿妖力慢慢鍛鍊,脫胎換骨,三四個年頭,到八九歲時才徹底根除。
大姐很溫和,二姐也很自然,一堆人絮絮叨叨著閒話,扯著扯著就到二姐身上,二姐曾今有過正君,是已故榮國公唯一的兒子,只可惜體弱,過府兩年就因為一場傷寒,撐不住一命嗚呼,二姐與其當時也算是相敬如賓的,到現今三年多久,側室不少,正君之位卻一直空懸,大姐笑著出聲,“這次四妹回來,母親可不能讓四妹再這麼頑劣下去,正好二妹也一樣順道辦了,雙喜臨門更好。”
陰慕華挑眉,那邊跟著一道來,也是除了喬孜陰年祁以外唯一有資格的男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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