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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也要送呢,二房三房四房的人都預備了。”
“奴婢知道姑娘沒那個意思,只倘若人人都送了,您不送的話,是不是顯得有些不妥當了,萬一夫人知道,又遷怒於您?”
方幼眠果然頓住了,在認真思忖她的話。
“姑娘高低還是準備罷?不拘著什麼,總比落人口舌好啊。”
一番口舌下來,方幼眠鬆口點頭,“好,你去籌備,挑些合適的就是了,切忌不要太貴重出挑。”
不走喻家的賬目,定然要過她的私庫,她手上沒有多少積蓄。
“噯!姑娘放心。”雯歌喜道。
晚膳時分,方幼眠按照往日的時辰要過去,崔氏身邊的秋玲早就在外院等候,只告知她,日後都不必過早,也無需跟著做事了,只仔細些就是。
她知道,這是喻凜跟崔氏說過了。
看著秋玲略顯趾高氣昂的樣子的,想來崔氏心裡不爽快。
她福身淺笑,“勞煩轉告,兒媳多謝婆母體恤。”
席面擺上來之後,眾人不見方幼眠跟在一側忙前忙後,心裡明白長房的局勢有變,缺什麼少什麼的也不敢再找她,說話也客氣了不少。
只是,今夜晚膳臨近開席,喻凜不見現身,等了一會,喻凜還沒有回來,問了方幼眠她道不知去向,半刻之後是他身側的一個近衛回來傳話,說他外出有事。
老太太問什麼事,天色晚了也不見回來。
喻凜並沒有交代不能言明他的去向,近衛道,“大人從官署出來後去了祝家。”
一時之間,眾人的目光又落到了前面唯一空位的旁邊,方幼眠的身上。
【?作者有話說】
喻大人:老婆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喻大人現在非常認真熱愛上班,以後和老婆在一起,好煩啊不想上班!)
◎微妙的佔有慾。◎
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她倒是坐得很住,沒什麼很大的反應,貌美透亮的小臉上,神色照舊平淡。
要說誰的反應的最大,當屬於崔氏,她像是有些喜悅,方才繃著的臉都鬆快不少,直言道,“原來是去了祝家,那便無事了。”
什麼叫無事了?這話聽著微妙無比。
老太太臉色微凝,卻沒有講什麼,只道開席罷。
崔氏不要方幼眠伺候用菜,喻凜又不在身邊,喻初的臉兀自轉朝另外一邊跟她的手帕交用膳,除了各位親長時不時投過來的目光,方幼眠的這頓飯可謂吃得十分舒坦。
其一託喻凜的福,她不用再伺忙碌來去,其二喻凜在這個關頭去祝家,想來,是跟他那位青梅竹馬的祝家姑娘好事將近了罷?
這對她而言又何嘗不算是一個好訊息,以祝家的身份地位,必然不會讓嫡長女進來做妾,屆時喻家的人來找她遊說,她也有一番道理了。
周遭的人不明真相,還以為方幼眠傷心過度,又怕被人看見傷心的臉色,埋著腦袋,一個勁只知道默默吃飯,期間幾乎沒有抬過頭。
“”
卻說這一邊,從家中出來之後,喻凜便騎馬去了刑部大牢,果然如同刑部侍郎信中所言,任憑百般折磨,大半的刑罰都上了,也沒有撬開奸細的嘴。
他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又不能徹底叫他斷氣,只用一些帶毒的參藥給吊著命,這樣下去,撐不了多久了。
囚服被沾了辣鹽的荊棘鞭子抽破打碎深深陷入血肉當中,滾著肉泥黏連在一起,身上的血混著肉滴落,蔓延到了腳下,浸溼了稻草,散發出陣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便是連牆上都有飛濺的肉。
死牢裡黑不見天日,微弱的燭火將男人的身影照得無比修長,投射到牆壁上,他俊美無斯的容顏一半隱在晦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