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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咱們還得旦夕提防她暗算呢!”跟在後面的一名侍女,兇狠地盯瞪著驚鴻劍客的背影,“現在,恐怕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十餘名侍女,只剩下兩個,等於是落了爪牙的虎,脫了羽毛的鷹。
“夫人,咱們永遠對付不了不與咱們正面拚搏,鬼鬼祟祟打了就跑的一個高手。”最後一位侍女更為沮喪,“那小潑婦愈來愈精明,像冤家般死纏不休,咱們在明她在暗,早晚咱們會遭她的毒手。”
“少廢話。”劉夫人不勝氣惱厲聲叱喝。
“夫人!倒楣的一定是我們。”侍女流露出不再馴順的神情,“至於這位袁大劍客,他是死不了的,小潑婦並不想要他死,而咱們卻慘了。”
“不許再說,知道嗎?”劉夫人扭頭厲叱。
兩侍女一咬牙,閉上了嘴。
驚鴻劍客羞憤交加,知趣地埋頭走路。
鑽出了樹林便是進城的大道,三里外高聳的城門樓,沐浴在火紅的朝霞之下,清晰可見。
大道上有人往來,劈面碰上了一位年輕英俊的佩劍書生,後面一雙中年健僕像是夫婦,背了大背籮提著包裹。書生的腋下,也有一個包裹。
後面十餘步,領先的一雙中年夫婦,男的英偉,女的風華高貴。
緊跟在後面的,也有一男一女中年健僕,與兩名俏麗的侍女。
這些人,明顯地要向山區走,沒有車沒有馬,身份似乎相當高貴,衣著不怎麼華麗,但氣概不凡,流露在外的豪氣表示出武林人的身份。
不論男女,每個人都有劍。連兩位年華二八或二九的美麗侍女,佩的劍也不是充門面的飾劍,確是沉甸甸的殺人傢伙。
劉夫人一怔,隨即臉上綻放出醉人的媚笑。
“你們是那一位請來的?”她劈面攔住了,媚目貪婪地緊盯著英俊的年輕書生:“怎麼沒有嚮導領你們前往安頓?小兄弟貴姓呀?”
“呵呵!你管我姓什麼?”書生大笑,“你們四個男女,一身草屑塵埃,破曉時分在荒郊野外衣衫不整,你們在幹什麼勾當呀?”
“小兄弟,你以為我們在幹什麼勾當呀?”她不但不拉領襟掩往半裸露的三角形胸肌,反而拉開了些,更為暴露誘人情慾的乳溝,“我姓劉。你們是哪一路的?”
她的目光,落在後面十餘步,止步好奇地觀望的中年夫婦兩男四女。
那位有一雙亮晶晶明眸的侍女,正遠遠地盯著她微笑,低聲向旁邊的同伴說話,聽不到語音。
“我們當然是一路的。你姓劉,你不像一個大閨女呀!一身媚骨,豔光四射……”
“不許口出蕩言。”中年人高叫,“叫她讓路。”
“你聽到了?”年輕人向她邪笑著問。
“如果我不讓路呢?”她笑得更媚更蕩,眉挑目語放射出勾魂攝魄的光芒,“我要知道你們的來歷,你是……”
她的勾魂媚術失敗了,年輕人反而乘機進步,大手一伸,抓住她的肩膀一旋。
她正在行法,想先制住年輕人,突然受到反擊,毫無應變的機會,身形急旋向後轉,豐滿渾圓的美臀捱了一踹,驚叫一聲向前衝,幸而被待女一把抱住了。
驚鴻劍客本來一肚子火,眼看她向年輕人賣弄風情,快要氣炸啦!昨天晚上兩人還在床上恩恩愛愛,怎麼見了更英俊年輕的人,就動了琵琶別抱的浪態?
男人為了爭風,打破頭也在所不惜,一看年輕人一腳踹在那曾經讓他神魂顛倒的豐臀上,立即火冒三千丈,把剛才對妖婦賣弄風情的不快忘了,衝出兩步咬牙切齒拔劍,要用劍護花了。
這瞬間,林中人影電射而出,一眨眼便貼身了,快得不可思議。
“噗”一聲響,他感到左股如受巨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