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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沒有回應。
楚慕無奈,只得把她溼透了的羅裙除去,再把她抱到池水裡,靠著池邊坐下。
池水滾熱,寧玉猛打了兩個寒戰。
楚慕也脫了衣服,在池子裡洗了洗便上了來,換了身乾淨白衣,回頭,卻見寧玉身子堪堪從池邊滑了下去,只有小臉還浮在水面,當即嘆口氣,又跳下水,把她身子撈起抱在懷裡。
那柔軟的身子表面溫熱,實則還是涼得很,他一面攔腰抱著她不讓她滑下去,一面撩起熱水手上起了勁,不斷地搓著她的手臂和後背,直到手下再無一絲涼意。
女子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迷著,臉上愈發滾燙起來,小嘴紅潤如火,楚慕目光沉痛地看著她,卻難以抗拒心底的慾望,嘴唇吸上她細如美瓷的脖頸,直到女子嗯哼一聲呢喃著疼,才肯放開。
他抱著她,把臉伏在她肩上,已是身心俱疲。
她不傾國也不傾城,唯獨讓他傾心戾血。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終於可以用電腦更文了~ 好開森~
☆、冰釋
寧玉病倒了。
傷寒五日未有任何好轉,楚慕白日裡不能陪她,便把還在浣衣院當差的棉棉傳了來。
棉棉早聽蕭子瀟說相國大人娶了小玉,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若為小玉著想,嫁給相國大人那可是天大的恩賜,畢竟放哥已經……
心裡只能感嘆世事無常,但願放哥在泉下知道小玉難處。
屋子裡房門緊閉,關得嚴嚴實實,只怕寧玉再被風吹著。
棉棉坐在床頭,手裡握著一個白色帕子,給寧玉擦著臉,手指輕掖了一下被子,昏睡中的女子脖頸間露出一朵淡淡的紅印,心裡咯噔一下,攥緊手心。
她想到小玉和羅放離開相府的那晚,小玉慌里慌張地跑回浣衣院時的狼狽樣子,再加上次日在相府瘋傳的那些話,莫不是,莫不是那晚與相爺的是小玉……?
“棉棉……?”
聽見聲音,她方回過神,只見寧玉已經醒了,眼睛有些不適應光線微微眯著,小臉慘白慘白的。
見她這般,棉棉立即嘆口氣,“小玉,你可算醒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略好奇地問道,彷彿自己一覺醒來一切又回到兩年前般,那時她也是病了,她在床頭這般看著她。
“還不是相爺心疼你,”棉棉紅著眼圈,卻嘟嘟嘴巴忍著心裡那股酸澀,故意逗她,“倒是你這身子忒不爭氣,誰家姑娘成親不是歡天喜地,你可好,一病就是這麼多天!”
寧玉見她脾氣還是沒變,一時間只覺得見到了親人一般,心裡好受了些,正要辯駁兩句,誰道那棉棉卻已經伸出一根手指點上她的額頭,“你呀,總是不為自己著想。”
她搖頭嘆氣道,“相爺可不是隻娶了你一個,你剛成婚,就急著把自己身子糟蹋壞了,也真有你的,相爺那樣的男人能擔待你五日是寵你,你可不要得寸進尺,若再病上五日,我都看不下去了!”
寧玉果真被棉棉一席話逗笑,“你這話裡話外可都是向著相國大人說話,還是不是我的朋友?”
棉棉卻一撇嘴,“我可是向著正義的一面說話。”
說罷也噗嗤一聲笑了,“我可聽守夜的侍女說了,你們還沒洞房,這可是真的?”
寧玉臉一紅,“她們亂說。”
棉棉眼睛一亮,逗趣道,“那就是已經洞房了?相爺那麼多年沒碰過女人,是不是很兇猛啊?”
一邊說話還做了一個老虎看見獵物時的表情,寧玉又羞又惱,本來她是在埋怨守夜的侍女在外面多嘴什麼都說,沒想到卻被棉棉聽成這種意思,“棉棉,你怎麼這麼好奇這種事,是不是也想了,看來得要蕭子瀟趕緊把你娶回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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