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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我也是壓低了聲音。一方面怕人聽出是個女子,另一方面也怕人聽到。
說是收拾東西,實際上只是兩個很小的包袱,隨身攜帶,拿起來就能走。
酸菜本來還想讓我在客棧休息一下。但我堅持出來,她也就同意了,就在我們走出客棧大門不久。一隊羯人士兵匆匆的衝進了客棧,似乎正在搜尋什麼人。
我和酸菜隱在一邊的衚衕裡,每人頭上套著一個大竹筐,這就類似於古人地垃圾桶。大氣也不敢出。那隊士兵進去不久,又來了一個騎馬的將領,我悄悄一看,竟然那麼巧,是石勒。他一身銀色鎧甲。黑色披風,還是披散著頭髮,手中拿著一張畫像,正在詢問客棧老闆什麼事情,那個圓圓臉的客棧老闆苦著一張臉解釋著什麼。伸手指著一個方向,那正是我們剛剛離去的方向。
我和酸菜交換了一個眼神。難道石勒尋找的竟然是我?我離開趙國皇宮,恐怕長安城裡都不會有多少人知道,而石勒竟然知道了,這說明了什麼?
皇宮裡有石勒的人!這個答案很明顯,而我先卻沒有想到。石勒既然能夠買通劉曜的貼身侍衛,怎麼可能在皇宮裡沒有耳目呢?在陰謀詭計這方面,劉曜和石勒差得太遠了。
我思量間,一小隊士兵從我們面前跑過,向著原本我和酸菜地方向奔去。
等到天色變暗,客棧門口計程車兵漸漸散去,我和酸菜才悄悄的從隱身的竹筐出來,顧不得一身的臭味,又急忙換了方向奔跑。
雖然暫時沒被石勒抓住,可是客棧肯定不能去了,已經露了行藏,而原來選好地渡口也不行了,那兒肯定加派了人手,說不定還會有我的畫像呢。
我和酸菜躲在北岸的一個柴堆旁商量對策,呼嘯的北風吹透了我單薄的衣裳,很快我就抖成一團。
酸菜沉吟良久,突然道:“只能冒險用這個方法了。”
“什麼方法?”我拉住酸菜,雖然我們現在處境危險,可如果是酸菜要去冒險地話,還是需要多做考慮的。
“好娘娘,”酸菜拉住我,“你就安心的待著吧,我心裡有數。”
酸菜將我按在柴堆裡,又在我頭上胡亂扔了些柴火,這才拍拍手說道:“也不知道娘娘怎麼回事,淨招惹些不好惹地人。皇上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訊息,也說服了劉曜放手,可是那個石勒又冒了出來,真不知道他們怎麼瞎了眼,都看上您了。”
酸菜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又左右檢查,努力的把我和柴堆融成一體。
我也很委屈,“連我自己也覺得奇怪。”我撇撇嘴,這個問題我還問過劉曜,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能怪我嗎?至於石勒,這是一個偏執狂,更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考慮了。
要怪只能怪這個奇怪的年代,和這些奇怪的天子,雖然石勒現在還未稱帝,不過據容月言語之中流露出來的意思,肯定也是一位日後的皇帝。
我所遇到地三個皇帝,司馬衷,是個天真的大孩子,劉曜是一個俠客,石勒是一個偏執的少年,這樣三個性格明明都不適合當皇帝的人反而都成了皇帝,而我這個明明沒什麼心機的女人也反而成了傳奇皇后,這隻能說是造化弄人。
至於命運安排地我們相遇,司馬衷是我的愛人,劉曜勉強算得上朋友,至於石勒,我只能歸結為孽緣,想想我們屈指可數地相遇,從來就沒有在正常情況下發生過,第一次遇到他,是因為他偷我的錢袋,而劉曜捉住了他;第二次遇到他,他正等著被人切成兩半,而我救了他。
後來的相遇,我們的高弱形勢發生了變化,每次都是他抓我,而我在逃跑,只不過我能幸運逃脫而已,真希望這樣的幸運能夠延續下去。
鳳尾酥的《御用嫌人》,這是智慧與意志的較量,
這是美色與計謀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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