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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想多了,」許墨白冷哼,一頓,他靠過來:「你留著做什麼?」
他不懂。
人都不要了,留著這條破鏈子做什麼。
男人身上的菸草味還未散乾淨,混合著男士香水的清冷。
明斕鼻尖動了動,都學會噴香水了啊,品味還不錯。
明斕目光上移,落在他性感的喉結,旁邊是她喜歡的那顆硃砂痣,她摸過,咬過,也舔過。
明斕忽的笑了:「我說許總,你的公司是不是不怎麼賺錢啊?」
許墨白:「?」
「不然你這麼小氣,連給前女友的幾塊錢的手鍊還得要回去,」她撥了撥耳垂:「我前男友送的耳環,前前男友送的項鍊,還有前前前男友的戒指,可沒有一個跟我要回去的。」
「……」
許墨白盯著她,下頜收緊,唇色慘白,脖子上青筋快要衝破面板。
明斕精準踩雷:「你要是真不賺錢,別硬抗,可以來我老公的公司上班啊。」
許墨白頓了頓,不可置信:「你……老公?」
「對啊,我老公肯定不會虧待你的,畢竟你也是我的初戀嘛,你要混的太差,豈不是說我曾經的眼光非常差。」
許墨白都要被她氣吐血了,明斕卻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漂亮的臉上暈開兩坨淡粉 ,醉意明顯。
他真是瘋了才會在這和一個酒鬼糾纏。
許墨白上了車,憤怒的關上車門,一秒不曾停留,發動車子繞過她揚長而去,汽車尾氣揚起塵埃,消失在車庫出口。
夜晚的風微涼,明斕站在渾濁的地下車庫良久,才攏緊風衣往外走。
她深呼一口氣,胸口仍有點悶。
明明是她吵贏了,她應該開心才對,可生理上,鼻子早就不受控地微微發酸。
沒來由地,她想起很多年前的生日。
起先她並不知道她這條手鍊是許墨白送的,只覺得造型獨特就一直帶著,後來無意中翻看他的手機才發現是他託人定製的。
他當初為了這條手鍊熬夜寫外包,省吃儉用,攢了足足一個月的錢,如今卻成了他口中一文不值的破鏈子。
他不會知道這條破鏈子陪她在緬甸度過了無數不眠之夜。
天色昏暗,燈火繁華,明斕拎著挎包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五年了,這座城市好像沒什麼大的改變,只是人來人往,形色匆匆,早就不是原先的那批人了。
路過一家喧鬧的酒吧,明斕在門口看了會,徑直走了進去。
酒吧內音樂震耳欲聾,燈紅酒綠下的男女笑得花枝亂顫,明斕本就有點醉了,靠在卡座內,被霓虹燈晃的視線開始發花。
她點了杯度數高的白蘭地,一小口入肚胃裡火辣辣的難受,她皺著眉想要一飲而盡,旁邊有個男人過來勸她:「妹妹,酒不是這麼喝的。」
他看著很年輕,二十幾歲,一身大牌的行頭,留著騷包的油頭,儼然一個浪蕩富二代。
明斕不理他,悶頭喝酒。
酒吧內溫度很高,明斕脫了外面的風衣,男人的視線赤裸裸遊走在她挺翹的胸脯和纖細的腰肢,這身材,光看一眼都令人腰眼發麻。
他坐過來咧嘴朝她一笑:「失戀了啊?哥陪你喝唄,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
明斕冷冷看他一眼:「沒失戀。」
「也對,妹妹這麼漂亮,怎麼可能失戀。」
聽她開口搭腔富二代就以為她這是同意了,來酒吧的漂亮女孩很多,過來玩的大多是成群結隊的,落單的除了失戀就是釣凱子,既然不是失戀那就是同道中人了。
富二代心裡一喜,手一伸,就要往她的大腿摸。明斕反應遲緩,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