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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斕斕。」他喚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嗯？」

「我愛你，很愛，是真的。」

「我知道的。」

不，她不會知道，她對於他是怎麼樣的存在。她鮮活明艷，離開了他，她會有很多選擇，而他自遇到她的那天開始，像漫漫長黑夜中的旅人尋到一縷光。

除了愛她，再不會有其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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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過一場雨，清晨霧氣濛濛，公交車在薄霧中穿行。

期末考之後是專案最後測試階段。

下個月驗收，時間緊迫，許墨白工作室幾人的工作還算能應付，沒加太多班。主要是前期許墨白花很長時間做了一些準備工作，框架清晰，設計方案具體，所以程式碼寫起來很輕鬆。

起先張帆還因為這次專案不賺錢而煩躁，多次想撂挑子不幹了。

慢慢做下來才發現他們這個階段重要的不是快錢，而是大公司的專案經驗，跟著甲方計劃表做事，能讓他們熟悉整個流程，摸清資料模式和行業規則，這對於他們以後語言處理模型的疊代最佳化利大於弊，這也是為什麼許墨白寧肯免費也不願意錯失這個專案的原因，賺口碑。

二月初許墨白和張帆他們又去了趟蘇城，這是見到了糯糯科技的總架構師，驗收專案，談後續合作，資料庫遷移完成的很漂亮，姜總很滿意。

許墨白說了自己後續的想法，主要還是想將人工智慧技術嵌入圖資料庫。

這想法其實與姜總不謀而合，但實現起來卻困難重重，因為技術壁壘，中國這網際網路方面的創新總是落後於發達國家，拾人牙慧，這讓他很痛心。

幾人相談甚歡，最後達成一致，以糯糯科技為核心，逐漸開放平臺，形成開源社群，吸納優秀人才，最後形成龐大決策系統，當然這得很久以後了。

結束後許墨白打車去老地方，買完蘇城的特產海棠糕直接飛回安京。

落地，張帆和祝卿寧回了學校，許墨白說還有事，讓他們先走。

許墨白出了機場，遙遙看著一輛組裝誇張的銀白色機車駛過來，引發不小的轟動。

當明斕把頭盔扔過來時，許墨白無奈笑著接過：「你還真是不知道低調兩個字怎麼寫。」

「低調幹嘛，人就一輩子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走吧帶你去吃好吃的。」

吃飯地選的是商貿一家有名的西餐廳，前臺為他們領路，桌上擺放著一個蠟燭杯，旁邊是新鮮向日葵，燈影綽約，氣氛曖昧，悠揚的大提琴曲緩緩流淌。

來的也都是年輕小情侶，明斕翻著選單，點了焗蝸牛，蔬菜湯，主菜炙烤安格斯牛排，甜點提拉米蘇……

到最後她才想起詢問：「你想吃什麼？」

許墨白：「點你喜歡的就好。」

都忘記了，他是個不吃飯只工作的機器人。

「先這些吧。」

明斕把選單遞給服務員，轉頭問他：「你今天的談的合作透過了吧。」

許墨白微笑：「嗯。」

「是上次的李什麼嗎？」

「不是他，是糯糯科技的cto，姓姜，國內人工智慧方向的專家。」

「哦。」

「姜總曾在國內召開技術研討會，豪擲千金投資中文語言方向的訓練模型，這次想擴大團隊規模，他對我們團隊很認可，想與我們合作他們的新專案，是中文語言的訓練模型。」

「當然中文語言環境比英文難複雜，短期回報並不高，而且國內主要以復現別人的模型為主，所以我們目前要做的便是要把底層資料架構做大，為中文訓練模型提供牢靠的底盤，日後想拓展方向也可以。」

這些明斕聽不懂，不過還挺喜歡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