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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但這不能成為直接證據。」
「意思是按法律沒法給她定罪?」
警員也很為難:「不好辦。」
「行,我知道了。」明琛也不多廢說話浪費時間, 果斷起身離開。
出來後正看到急匆匆趕過來的李鶴城,見到他, 男人疲憊的眉眼露出笑意:「明總您也在這啊。」
明琛居高臨下睨向他,目光冰冷, 像是一把貼著人脖頸的冰涼匕刃。
李鶴城嚇得呼吸驟緊,急忙賠笑說:「明總這大忙人還來解決小女的事,真是慚愧啊。」
明斕眉目微挑,反應片刻後偏頭笑了聲:「李總,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李鶴城不解。
明琛:」不好意思,我是受害者家屬。」
受害者家屬?
李鶴城臉色立馬變了,他只知道李菁菁惹了事,教唆未成年把人家女孩灌醉鎖到房間裡,以前類似事不是沒發過,他都沒當回事,並不知道這女孩竟然是明斕。
明琛道:「李總,你今天過來該不會是來保釋您這位寶貝女兒的吧。」
李鶴城夫婦常年在明老爺子面前上躥下跳搞小動作,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懶得計較,諒這種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可現在他的女兒竟敢把手伸到明斕這裡,那就是碰觸到了他的底線。
李鶴城嘴角僵硬地扯出笑,一陣恐慌襲來,心悸地厲害:「不可能,菁菁她不可能幹這種事,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對,一定是那個小屁孩栽贓她的,明總,您可不能亂下結論。」
「哦,是栽贓啊?」明琛冷笑:「那證據呢?」
「我……我會去調查的,明總給我時間,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不必麻煩,我會親自調查,如果真是她,那麼,你應該清楚後果。」
明琛徑直走到門口,感應門開合間,他忽然回頭喊了句:「李總。」
李鶴城心臟狠狠提了起來,惶恐抬眼,法蘭絨西裝襯得男人身姿頎長挺拔,金絲眼鏡下那雙眼帶著上挑的弧度。
他聲音很淡,卻帶有不怒自威的氣勢。
「我勸你還是不要保她出去,否則她不一定能有裡面過的舒服。」
恐懼沿著脊椎上爬,李鶴城瞬間被嚇白了臉。
李鶴城背地裡是瞧不起明琛的。
因為明琛是個,被明老爺子收養之前,他衣不果腹,在街頭流浪,還曾在地下拳場打過黑拳,屬於最底層的人,和他不是一個階層。
可他又佩服他的手段,知道他從來都不是好惹的貨色,要知道緬甸的礦工可是吸毒賭博,為了錢無所不幹,沒點鐵血手腕根本治不了他們,而明琛就是能把他們治服帖。
後來他把明家事業重心轉到國內,一手創辦櫟園,早些年的櫟園還叫安城會所,只開夜場的銷金窟,明面上是唱歌跳舞的娛樂場所,背地裡的主營業務卻魚龍混雜。後來經過打嚴,無數經營不正規會所的都進了局子,明琛不僅能全身而退,改了名還越做越大又開了幾家分店。
這些年明琛也有意收斂脾性,不少人便忘記了他這段的經歷。
李鶴城知道明家有多寵明斕這個獨孫,事情一旦牽扯到了明斕,萬一再鬧到老爺子那裡,可就真沒什麼能轉圜的餘地了。
李鶴城心裡暗罵,這死丫頭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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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明斕在醫院約了全身體檢,喝下的藥物已經代謝出體外,不會對她有不良影響。
這件事傳到了江琳茜耳中,她顧不上住院修養,沒幾個小時跨洋電話就打過來了:「斕斕,你沒事吧!」
「沒什麼事,本來昨天就能出院,我哥非要我去體檢。」
「檢查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