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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白抱著她, 她的背貼在他的胸膛上, 死死咬住唇不敢發出聲音, 眼尾洇出生理性淚水,快要緊張的喊出來。
許墨白一手託著她的腰,一手撩起她的夋紫,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頸。
明斕扶著冰涼的門板抗拒著, 她真的太緊張了,縮成一顆禁閉的蚌。
許墨白安撫著緊張的她,耐著性子一點點撬開殼, 舐吻柔軟稚嫩的蚌肉。
「可以接受嗎?」
許墨白故意這樣問,明斕蜷縮著腳趾, 羞恥心和周身燎原的野火令她難受。
她使勁搖頭,不肯承認這萬蟻蝕骨般的癢給她帶來了奇妙又奇怪的體驗。
許墨白輕笑:「斕斕, 你騙人。」
明斕想推開他,但他的力氣畢竟比她大,他的身體一動不動,手指在她眼前慢慢捻出銀絲,提醒她,這是什麼?
「我不想知道!」
明斕惱怒,狠狠咬了他一口,這反而令他更興奮,壞心的持續加重了力道。
「不準……」剩下的話湮滅在嗚咽聲中。
許墨白笑著把她翻過來親了親她的嘴唇,然後蹲下。
……
明斕最後癱軟在他懷裡。
粉色襯衫裙皺的不成樣子,裙擺處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許墨白用衣服遮住她的裙子,把她抱回家時,明斕腦袋埋在他頸窩,一路上動也不肯動。
她整個人汗津津的,長捲髮黏連在鬢角,嘴唇紅腫,眼眶裡滾著淚珠,像被欺負慘了。
許墨白把她放進浴室,給她取來了自己乾淨的沒穿過的衣服。
明斕一直呆呆的,她整個人還沒從剛剛那場餘韻中緩過來。
腦子還是混沌的,像是遭受了巨大衝擊。
原來是這樣的嗎?
很奇怪又不討厭,說不出的感覺。
許墨白把毛巾拿過來,看她不動,就要去摘花灑:「要我幫你洗?」
明斕驚醒,驚恐地把他退出去:「不要!」
明斕倉促洗完澡人還是輕飄飄的,兩條小腿肚直打擺,整個人散架一樣。
可是明明沒有真的做什麼,為什麼會腿軟啊。
她坐在床邊,許墨白拿來吹風機,單腿跪在床上替她吹頭髮,明斕的腦袋被他撥過來撥過去。
她微微抬眸,視線落在他的唇,嫣紅水潤,她想起剛剛他俯身在水池漱口的情景,耳根都熟了。
明斕不是懵懂孩童,又因為身邊有江琳茜這個老司機耳濡目染,她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理論與實操完全不一樣,她不懂為什麼許墨白可以這樣信手拈來,明明看起來冷淡又不解風情。
「你以前也和李菁菁這樣過嗎?」
她這突然一句話令許墨白頓住,他關了吹風機,眸色陰冷,聲音盪著刺骨的寒意:「你說什麼?」
明斕抬起頭,她領口的扣子敞開著,漂亮的鎖骨和曖昧的紅痕一覽無餘,眼眸明亮的凝著他:「因為你很熟練。」
許墨白呼吸不自覺加重:「所以你就這麼以為?」
他好像不高興了,明斕說不清,心裡茫茫然的:「不是嗎,那你跟誰學的啊?」
她絲毫不覺得這句話有多刺人。
許墨白聲音冷硬:「無師自通。」
「哦,學霸領悟力真的強。」
「……」
許墨白都聽不出她這話到底是褒還是貶。
明斕又好奇的問他:「男生都這麼會?」
許墨白拉著她的手把人帶到懷裡,她穿著他的襯衫,袖子很長,只露出幾根蔥白的手指尖,覆上他的背。
「別管別人,你只要記得,我只會和你這樣。」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