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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自鳴得意地猛笑,心想終於找到了替死鬼,卻沒看見祈上寒和於仲謀交換了一個頗具深意地眼神。
“這樣呀!仲謀,你覺得如何?”祈上寒臉上佈滿了灰暗色調,心裡卻得意的直想發噱。
於仲謀陪著一道演戲,故意扭扭捏捏地拿不定主意。“行嗎?我和月沙幫的人不熟耶!”
“放心啦!有我在就搞定了。”萬能大力地往他背脊一拍,樂得有人出頭。
“那就……嗯!拜託了。”於仲謀想事情和預料一樣順利,就是對萬龍有點抱歉。
“哪兒話,兄弟還講這些客氣話。有你在,沒問題啦!”萬龍完全信任兄弟的本事,至少於仲謀的腦子也比他靈活。
“那就說定了,由仲謀和萬龍負責洽談聯姻結盟之事。”祈上寒心想,第一步驟搞定。“接下來得準備婚禮事宜,這事交由……”他一一指派任務。“首先,先辦場派對,邀請月沙幫一聚。”
接下來,眾人熱切地討論著細節。
天若雪一再告訴自己不許再流淚,可是淚腺像關不住的閘門,一再地傾瀉不止,狂肆得不由自己。赤紅的血絲在眼底浮腫,兩眶帶著青紫色眼圈,揉得如同浣熊的眼袋,暈黑的繞著眼睛一大圈。她的模樣看在江心秋眼裡,既是好笑又是心疼。
“好了啦!別哭,小心又弄壞了身子。”江心秋安慰著。
所謂梨花帶雨,蟬露秋枝就是形容天若雪現在的境遇,江心秋愈是安慰她,她就哭得愈帶勁。
江心秋一火大,就把車子停在大馬路當中,後面的車子因為跟得太近,來不及踩煞車,車頭就碰上了她們的車尾巴,兩車當眾來個二硫碘化鉀——Kiss。
天若雪被強烈的碰撞聲一嚇,立刻止住了哭聲,臉色白得像剛研磨完成的麵粉,她害怕地捉緊胸口張大著嘴,連淚珠都像中了定身術般,凝住不敢滾動。
江心秋膘她一眼。“怎麼,不哭了?”總算不哭了,不然自己會被淚水淹死在十尺見方的車內。
天若雪顫動的唇瓣有絲細微的墊白。“秋……秋姐……姐姐,你在幹……幹什……麼?”她不敢回頭看後面的損傷。
“沒幹什麼,好玩而已。”江心秋開的這輛是高賦的愛車,撞壞了她可不覺得可惜。
“好……好玩?”天若雪簡直快嚇死了。
車窗外一陣狂怒的拍打聲,又讓她嚇了一跳,整個人都縮在空間有限的椅墊上。
江心秋無奈地冷嘆。“有我在,你在怕什麼?膽子還是那麼小。”她還以為雪兒有點長進了,今日一看,還是……受驚的小白兔!她搖下不透明的黑色玻璃窗。
車外的人一看是兩個柔弱的女子,劈頭就是一陣不客氣的怒罵。“你想找死呀!大馬路可不是你家開的,女人就該乖乖地待在家裡煮飯、洗衣、帶孩子,把丈夫服侍好。瞧你們一副小家子的模樣,還敢開這麼炫的車子出來亮相,該不是人家包養的二奶吧!”
江心秋不耐煩地用手指在儀表板上輕敲。“你說夠了吧!要不要到立法院前示範一下。”
“你這個女人講不講理,是你先在大馬路中停車。哼!女人開車才會使交通大亂。”他覺得女人和文盲是同等程度。
“你母親不是女人嗎?何況保持距離以策安全這句標語你不懂嗎?男人。”她以非常不屑的口吻反諷。
“哎呀!男人婆,臺灣就是有你這種女人,交通才好不起來。要不是你突然停車,我的車頭也不會撞上。”心疼呀!剛買的進口車。說什麼他也要她賠。
“本小姐高興停車就停車,還輪不到你做主。”江心秋突然將一把俄製克拉克點九○手槍抵在他的小腹上。
原本氣焰高漲的他,立刻手軟腳軟的寒了心,額頭直冒著冷汗。“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