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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老人?難道他認識我?我滿肚子的疑問。我們兩人坐在了老人旁邊的竹椅上,沒有出聲。
黑袍很快就託著茶壺進來了,單手託著,茶壺裡還騰騰的冒著熱氣。先到了一杯放在老人伸手可及的地方,又到了兩杯放在我和公孫木的面前,就垂手立在老人身後。室內頓時就瀰漫著一股清香,真是好茶。
“黑袍,你可是連待客之道都不會了嗎?”老人笑著說。
“師父,我……。”黑袍想爭辯,卻又沒有說出來。
看來這黑袍對昨天的事,還有點耿耿於懷,不服氣。
“黑袍是我弟子,脾氣不好,閒來無事,就去找你的麻煩,這百年到是打擾了公孫先生。”老人看著公孫木淡淡地說道,“你的師父在仙逝之前,到也和我見過幾次,可惜啊,可惜。”老人說完,雙眼一閉,彷彿就沉浸在對往事的追憶中。
公孫木一聽,連忙站起來,深深一躬,道:“前輩,請別這樣說,前輩是家師的朋友嗎?晚輩擔待不起。”接著又向黑袍一禮,“黑袍兄弟,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黑袍雖有些小氣,但也是生性耿直的手,看公孫木主動道歉,嘿嘿地不知道如何才好。
“黑袍還不快賠禮。”老人好似氣急了,一聲厲喝。
黑袍才慌慌張張地照著公孫木的樣子,也是深深一躬,連連說道:“包涵,包涵。”也不知道誰包涵誰。
“我這徒弟幾百年來,就跟我這個老頭在一起,不諳人事,還望兩位不要見怪。”老人也有點難為情的說。
我和公孫木一起說道:“前輩,不怪,不怪。”
老人停了一會兒,喝了一口茶,轉頭對黑袍說道:“陪公孫先生四周看看,我和這位小友單獨談談。”
公孫木站起來,向老人躬身告退就和黑袍走了出去。
就見躺椅上的老人,抓起胸前昏睡的竹葉青放在竹几上,那小蛇醒過來,看有生人,對著我就吐著兩根短短的紅信子,朝我爬過來。“竹蟲子,今天你也要無禮嗎?”老人一聲暴喝。那小蛇一聽,連忙掉轉頭,竟昂首就去喝那杯中的茶水去了。“哎,這蛇和那黑袍一樣都被我貫壞了。”
老人說完,雙手一拱。“神尊,老頭失禮了。我在這竹椅上已經躺了幾百年了。”
看來他什麼都知道了,我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他。
“老頭名商玄而,擅長觀天象,前幾日,發現有高人到訪此間,今日一見,不曾想看到了古籍記載的九天神甲,才知是神尊到了。還望恕罪。”老人又接著說道。
“哎,我乃落難人,你何罪之有。”我輕聲說道。
我揹負著雙手站在水潭邊,看著大山在那清澈的水中嬉戲,羨慕極了。又不好意思下去,商玄而就躺在旁邊。黑袍連竹椅一起把他師父給端了出來。
商玄而確實是個高人,可惜以前元神受到重創,差點和公孫木的師父一樣形神具滅。多年躺臥,肉體也已壞死。只能在躺椅上生活了。
商玄而擅觀天象和陣法,尤其是那陣法,真是奇妙。光是上古奇門陣法就知曉幾十餘種,這千竹峰超過山腰的竹林就是一個三光六奇兩儀大陣,加上這遮天避日的環境,就是一個天仙級別的高手都可能會迷路。難怪當初在林子裡亂竄。
住了幾天,公孫木和黑袍已經是無話不談。黑袍身上的那件黑袍是一件品質很好的護身寶衣。
我擔心黑虎他們,讓商玄而算了一下,已經到終南去了,也就放心了。對天象吉凶我到是不喜歡,沒興趣研究。對商玄而的那幾十種上古奇門陣法到是興趣濃厚,這幾天就熟記在了心中,只是還沒有實際運用,不知效果如何。
告辭那天,商玄而把那條小蛇也送給了我。那小東西是這千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