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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兒姐姐可能記住我昨日的言語。”陳昭和並未言明,反而是買了個關子,出口反問道。
昨日兩人交談甚多,她怎能記住所有的話語,故而搖了搖頭,再次開口問道:“我不知你說的是哪一句,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
陳昭和望見馮婷秀焦急模樣,不由得一樂,卻被後者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只得急忙解釋道:“昨日你我二人談論極勁之法的威力,我確是說過,如果將之練至大成,可以借過對手所有力量與真元,而這速度也是修真者本身力量多寡的表現之一。”
馮婷秀聞言恍然大悟,繼而又滿面驚駭的看向陳昭和,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已經把極勁之法練成了?”
“未曾!依舊是略知些皮毛,若是實力不足我的人,在身體能承受的情況下卻是能借來三四成有餘,實力高於我的人卻不得而知。”昭和如實答道。
問明詳情後,馮婷秀便轉身離開了陳昭和所在之處,依舊回道院中修煉,一邊走一邊還喃喃自語道:
“真是個變態,我還以為我憑藉著自身的功法條件能先他一步呢!沒想到還是被他領先了!不行,我可得加倍努力了!”
只不過這音量極小的話語依舊是被陳昭和聽得一清二楚,小昭和聞言兀自一樂,無奈的搖了搖頭,依舊在“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這幾年來我專注體修,卻是落下了禪經的修煉,最近幾日已然能明顯感覺到自身意境的不足之處。”
陳昭和不能和任何人提起禪經一事,然而他卻能深刻的體會到,賈敬道所說的天地與領域同修,多半是這禪經起到的結果。
只是他對於大部分禪字的理解還處於一眾懵懵懂懂的狀態,便是化生老僧所立下的禁制都未曾突破。
其實,天地決與領域決的差別就在於一者專注於動用天地法則禦敵,故而十分注重法則的領悟,而另外一者則是將天地規則灌輸己身,使身體能夠適應天地萬物並以肉軀演化萬物的法則。
兩者盡皆脫離不開對法則的體會,只是所需理解程度不同而已,而禪經則是架立在兩者之上的一座橋樑。
若有一日,能建起此橋,則昭和之修為大成!終有一日,反身凌駕在天道之上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到那時,他便不是所謂的掌棋者,而是這棋局規則的制定者,然而這一切所言尚早,陳昭和卻是在幾年後的修煉中方才得以體悟。
“徒兒,你今日表現尚佳,卻也只是勉強能夠入為師之眼,不過也屬不易,明日便再無這等修煉!”
小昭和正思量間,猛然聽到了師尊賈敬道的聲音,急忙起身見禮過後,卻聽賈敬道再次開口說道:“你今日無需再過勞累,適當的休息卻也能使人有莫大的進步,明日一早為師便帶你去書院的一處秘地,你卻是需要在那裡修行一年的時間。”
待賈敬道離去後,陳昭和思量片刻,卻是直奔馮婷秀的院落而去,明日行程緊迫,卻是沒有了告別的時間,如此不辭而別卻不是他的作風。
叩叩······
陳昭和輕敲著房門。
其實馮婷秀早已注意到院落中來了外人,只是此地如此偏僻,父親也不可能在這個時間到此,故而此人十有**就是小和尚陳昭和。
“何人?”屋內傳來了詢問之聲。
“阿彌陀佛,小僧到此與秀兒姐姐道別,明日一早我便要隨師父離去,在外修行一年,特來告知。”陳昭和站在門外如實答到。
“知道了!”
隨後,屋內便沒有了聲音,見狀,陳昭和便轉身離開了馮婷秀的庭院直奔自家禪房而去,還未走出十數步便被身後聲音叫住:
“昭和,等一下!”
原來馮婷秀披上風衣,自屋內追了出來,只聽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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