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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的遊玩結束晚飯也結束後,李翱問要不要去三里屯或者燕莎玩玩,眾人紛紛表示要去見世面。
五光十色的酒吧裡,一名坐在吧檯處有點喝高了的男人碰了旁邊在隨音樂晃動腦袋的哥們,“看,那邊兒,那女的,正點不?”。
那哥們隨他看過去,在閃爍的光線下看到坐在一處寬敞卡座裡,正對著他們這方向的女的,吹了聲口哨,“不化妝都這麼有氣質,怎麼,陳大少要去追?”。
站吧檯後面的調酒師靠過來提醒,“江少的客人。”說完又補了句,“江天。”
兩男人均是一愣,再回頭去看,果然那女的左手邊坐著的正是江天,他靠著沙發背,之前有人站他跟前在跟他說著什麼,擋住了所以沒看到,這會那人走開了,可不就是江家的孫五少爺江天麼,太子黨裡最碰不得的人物。兩人面面相覷,他們也是家底不錯的官員後輩,但比起江天,那真是小巫見大巫,再者江家孫五少的手腕和處事風格也讓很多人不敢隨意親近,更不用說去撩撥、挑釁了。據傳聞有人在他生日宴上不小心將一杯酒水灑在了他的衣服上,被他用槍指了腦袋,當然這些都是傳說,不確定真假,但世上哪有空穴來風的事兒,總有點苗頭在的,而這些苗頭足以讓人對江家孫五少忌諱不已了。
李翱同一幫眾蹦迪下來,嘴裡直喊痛快,他讓其他人也上去玩兒,在副幫主的慫恿下,三三兩兩的人推搡著上去了,姚遠右邊的位子空了出來,李翱跨過去就坐在了那,“大嫂要不要去?”
姚遠狂汗,“我不行,你們玩吧。”。
有幫眾聽到了,熱情不已地作勢要拉她,“去吧大嫂,我教您!
“我真不行。”姚遠求助地朝江安瀾看去,後者卻只是附送一抹淡淡的笑,看來只能自救了,“有誰要跟我玩划拳的?”。
有人附和,“我我!”。
如此這般,姚遠跟人劃上了拳喝上了酒,沒辦法,文藝表演方面她一概很弱,於是在美人幾杯酒下肚臉蛋發熱時,江安瀾伸手過來摸了摸她耳朵,漫不經心地說:“少喝點。”
姚姑娘回頭,口齒已不甚不清,“師兄,晚點你可記得把我帶回去……”
這句話是那天姚遠記得的最後一句話。。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恆溫的房間,姚美人醒過來,然後,被華麗麗地告之,她酒後亂了性。姚遠深深震驚了,以致於裹著被子坐在床上N久N久沒緩過來,直到床裡的另一人坐起來將她擁住,帶著宴起的低啞嗓音說:“你昨晚喝多了,一到家就要扒我衣服,我不讓,你就咬人,我只好讓你脫了,可脫了你還不安生,還要咬……”。
姚遠把臉埋在了被子裡,脖子都紅了,“不要說了。
“還痛麼?”
估計全身都紅了。。
後悔不?好像並沒,就是覺得有點點發展得太快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所以導致姚姑娘惶惶不可終日了。洗漱的時候身後的人說:“小遠,這是洗面臉,不是牙膏。”姚遠首次被他叫“小遠”,再度被shock了一次,匆匆洗完。出房門時,不禁長嘆息以掩涕兮,隔了一天最終還是一起睡主臥了……穿得衣冠楚楚,氣色不錯,面如冠玉的江安瀾上來給她圍上他的一塊羊絨格子圍巾,說:“我們去外面吃午餐,去吃意菜吧?”。
“這都已經中午了?”。
江少抬手給她看錶,清清楚楚顯示著12點,姚遠淚奔了,竟然睡到了大中午,也隱約總算想起了,“其他的人呢?”。
江安瀾漠不關心道:“他們不歸我管。”。
於是,被吃幹抹淨唯一歸他管的姚姑娘就被載著出去餵食了。
姚遠原定計劃今天是要回去了的,現在看來……扭頭看開車的人,之前一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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