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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說出來。”
沈月島的臉紅透了,用比蚊子叫還小的聲音說:“有的,不管是霍深還是阿勒,我都在被你吸引,我見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了,很喜歡,很喜歡。”
霍深得到滿意的答案,捧住他的臉,終於把嘴唇落在上面。
“乖孩子。”
沈月島迷糊了一陣,伸手圈住他的脖頸,紅著一張臉請求:“隊長,你多叫叫我。”
或許是因為草原人的習慣,或許是因為阿勒剛認識沈月島時他確實很小,所以霍深習慣用這種稱呼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的叫法來叫他,讓沈月島覺得自己在他心裡一直是被疼惜著的。
霍深會滿足他的所有要求,在他耳邊把他喜歡的那些稱呼都叫了一遍。
沈月島閉上眼睛,近乎病態地痴迷著身上的人,當他整個被霍深攏住,逐漸升溫的氣氛就像一張柔軟的網,把他捕獲進去,他感覺自己正在一點點融化。
“別太舒服了寶寶,我還什麼都沒做呢。”
霍深試圖把他叫醒,以沈月島現在的身體是真的受不住。
沈月島有些遲鈍地睜開眼睛,眼裡泅著一層水汽,看向他時都有些委屈了。
?
霍深不忍心,差點就要心軟答應他。
卻不想沈月島一個翻身把他壓進沙發裡,上下位頃刻顛倒。
霍深還有些怔愣,沈月島就伏了上來,用那隻無力到發軟的手掌蓋住他的眼,聲音急切地說:“隊長,小伽伽給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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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被一條布矇住,霍深躺在沙發裡,感受著沈月島的指尖滑到自己的皮帶上。
然後更加溫熱的呼吸落了上去。
恍惚間,他想起自己22歲時,和沈月島一起過的唯一一個生日。
那天他很忙很忙,在外面做了一堆事,回來時已經是傍晚。
沈月島和隊里人打獵去了,他實在太累就先睡下,睡得迷迷糊糊時被一股動靜驚醒。
沈月島打中了一隻大肥野兔,是他十八年來第一次靠自己拉弓打中獵物,激動的差點從馬上摔下去,呼嚕嚕地叫了一路。
他揪著兔子狂奔回家,路上經過的狗都被他喜氣洋洋地踹了一腳,稚嫩的小臉被熱風吹得紅撲撲的,鼻翼上那層小雀斑在月光下閃著亮晶晶的光。
他帶著一身青草的嫩芽氣鑽進阿勒的帳篷裡,看到他在睡覺,就放下兔子,兩三下跳到床邊,掀開被角,鑽了進去。
如同田間青綠色的小蛇伏在草原漢子精悍的跨上,柔軟的手貼著他結實的大腿。
阿勒剛洗完澡,只有老皂角的味道。
沈月島撓了撓臉,趁著人熟睡就給嗚嗚咽咽地弄了出來,咂咂嘴,悄悄咽掉,臉蛋紅得發燙。
他們那時連親吻都不熟練,拉拉手都覺得黏糊,沈月島卻做了這麼一件大膽又招人疼的事。
阿勒醒過來時又驚又喜又懵,動都不敢動,怕沈月島哭趕緊伸手去拉他。
可沈月島卻猛地彈起來,怎麼來的就怎麼跑了出去,就像一隻歡快又羞赧的鳥兒,嘰喳喳地來,灰溜溜地走,裹著山野間青草味的風,給他帶來一場美好斑斕的初夢。
那一夜阿勒睜眼到天亮,雙手墊著腦袋望著房頂,痴痴地憨笑了好久。
當陽光明媚的清晨到來時,帳篷的門簾被一把掀開,沈月島只露出一張紅彤彤的臉來夾在門簾裡,朝他“叭叭”抿了兩下嘴巴,說“哥哥好吃”。
那個剎那,阿勒歪頭看著他的臉蛋,想到了自己22歲生日要許什麼願望。
——落在我心上的小麻雀啊,能不能永遠不要再飛走。
22歲是這個,以後永遠都是這個。
他後來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