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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好奇的問。
唐敖把方才給蘇童墊腳的腳凳拉到一旁,自己坐在了上面,為了怕蘇童感到尷尬,他沒有去和她一起擠在那張雙人沙發上,反問蘇童:“你的腳是怎麼弄傷的”
蘇童輕描淡寫的把自己白天去常青山,不小心絆倒了,之後就扭傷了腳的事情說了一遍,唐敖聽了以後,面色似乎有些不對,眉頭微微皺著。
“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麼”蘇童看他這副表情,不由得緊張起來。
唐敖嚴重的異色在她開口詢問的一瞬間就消失了,掩藏的一乾二淨,搖搖頭,微笑著說:“沒有,你那個應該是被山上的蟲子給叮了,毒素聚集,就成了那樣。”
“蟲子”蘇童覺得這個答案聽起來有些難以置信,“可是我沒看到哪裡有傷口啊,而且,你不是做家裝設計的麼為什麼你會懂這些呢”
“久病成醫唄,”唐敖笑著回答,“我小時候調皮,經常跑出去玩,什麼蛇蟲鼠蟻都見過,這種蟲子比較不常見,叮人之後傷口也非常小,所以肉眼很難看得到,它的毒素會造成血液迴圈不暢通,所以區域性就會變得黑紫黑紫的,假如不及時排毒的話,搞不好血液迴圈不暢通的面積擴散了,會影響到其他部位的供血,就比如說你傷在腳踝上,假如不治,你的腳就會血流不暢通,搞不好就壞事了。我以前遇到過,所以認得,也是巧了。”
蘇童對他的說辭感到將信將疑,雖說這麼講倒也可以自圓其說,但是蘇童卻覺得唐敖沒有對自己說實話,她又問:“那方才你幫我敷在腳踝上面的是什麼東西呢我原來明明看到是黃色的好像紙一樣的東西,結果後來你拆繃帶的時候,看著倒變成了黑色的了。”
“哦,那個啊。”唐敖眨了眨眼,“是治療那種毒蟲叮咬的藥紙,我以前託人從很偏遠的那種小村子裡買來的偏方,草本的,後來變黑了,其實是因為那種蟲子的毒素和藥紙遇到以後發生了類似於化學反應一樣的情況,所以就變黑了。”
蘇童覺得這番話聽起來還是頗有些可疑,但是人家幫自己治好了腳踝,如果自己還一副疑神疑鬼的樣子不停地刨根問底,那未免也太恩將還仇報,不知好歹了,這麼一想,她便沒有再提出任何的疑問,點點頭,向唐敖又道了謝。
唐敖擺擺手,表示不用客氣,兩個人都沉默了一會兒,他又開口問:“對了,今天一天我就遇到了你三回,可是我只知道你是住在我對門的鄰居,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蘇童,今年25歲,在x報社工作,是社會新聞記者。”蘇童回答說,說完之後,不由自主的紅了臉。好麼,人家只是問自己的名字而已,自己倒好,連年齡都主動給說出來了,幸虧還沒有追加一句“單身未婚”,否則現在她就只能就地挖個坑鑽進去,免得活活丟臉死了。
唐敖一臉有趣的表情看著面紅耳赤的蘇童,便替她解除尷尬似的自報家門說:“我叫唐敖,你應該看到我留的卡片了,所以肯定知道,今年28歲,自力更生,和別人合夥辦了個工作室,做家居裝飾顧問,現在的生活現狀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你還有這麼一門治療疑難傷痛的手藝,效果太神奇了,要是做家居裝飾顧問不賺錢的話,改行給人治傷估計也沒問題呢。”蘇童隨口說,她覺得自己剛才還疼得不敢動的腳踝,經過唐敖的治療居然這麼快就恢復得不疼不癢,簡直是從小到大都沒有遇到過的神奇遭遇。
唐敖看她恢復了精神,自己也放鬆下來,笑著說:“多謝你的建議,假如我哪天做自己的老本行實在是混不下去飯,我一定會認真考慮這個建議的。”
蘇童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確實有問題,人家是個家居裝飾顧問,到底水平怎麼樣,是不是很賺錢,這根本不是自己這種才認識人家不到一天的人有資格去評頭品足的,偏偏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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