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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要讓他後悔,一輩子想著我。”一說完,她就點燃汽油。
火勢燃燒得迅速,很快地小木屋全著了火,濃煙非常的嗆,站著的兩人先後地,而躺在地上的胡妙舞因吸入較少的煙,仍保持一絲清醒。
大火直竄,上方的視窗飛進一隻碩大的黃蜂,順著木屋繞飛了一圈,發現他救的人。
“妙舞,妙舞,你還清醒嗎?”
她微睜開煙燻的眼。“蜂叔叔是你嗎?”
“是我。”
“真好,我以為我死定了。”她氣息很弱地猛咳。
“上來,我帶你出去。”
說好不多事的胡妙舞還是扯扯他的手要求。“她們呢?”
“該死。”
“蜂叔叔,人命都是值得珍惜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喉嚨好痛。
看她都快不行了還硬撐,黃蜂心軟的說:“只能救一人。”一手一個,再多便是負擔。
“救……她吧!”她指指衛晴。
因為她並不是真心要害人,而是純粹發洩怒氣。
“嗯。”
黃蜂抓起胡妙舞先小心地護好,然後再粗魯地抬起衛睛的衣領,他低念個咒衝向屋頂,遠處傳來救火車的嗚咽聲。玩火者,必自焚。
“該死的,你們那是什麼態度,妙舞都失蹤了一天一夜,還能悠哉悠哉像無事人般泡著茶,叫我別緊張過度。”
像頭焦躁不安的熊,坐立難安的韋長風已在他家客廳來回走動不下千次,可憐的血紫色地毯都磨出一條淡紫色步道。
走的人不痠痛,看的人眼花撩亂,只好喝喝薰衣草茶鎮鎮心神,免得被他給搞瘋。
不聽勸的結果是受點教訓、明知災星當頭不應多事還勉力為之,體內活躍基因不受理智控制,好像不讓自己受困於危險中很對不起自己似的。
上回為了救只狗而被車撞送入醫院,這回遭受火劫,她還真是多災多難,一刻不得安閒。
五指一掐,簡單的算了一下,胡蝶面露微笑地偎在衛森身上,五指勾著一隻看似古樸卻價值千萬的鳶尾花圖形的小瓷杯,悠閒地飲著淡雅花茶。
“你們到底夠了沒,一點都不關心妙舞的死活,我再也等不下去了,自個出去找人。”
暴躁的韋長風抓抓頭,拎起外套往外走,一看沒人阻止他或應和他,一股氣悶成火地拿門板出氣。
一拉開門,本想跨出一步,門卻“砰”的一聲自動合上,差點砸到他自家的鼻頭,他見鬼似地瞠大那對愛勾引女人的桃花眸,一再試著拉開門。
他當是大門的鎖故障了,不敢想是靈異現象,住了十多年的屋子一向“乾淨”得很,不應該有雜七雜八的怪東西進駐。
“衛大總裁,麻煩移動你尊貴的大屁股,幫我拆了這扇死不悔改的門。”韋長風咬牙切齒地瞪著人。
死不悔改?是在罵他們吧?“給你一個良心的建議,就算拆了門,我擔保你也走不出去。”
“你在說什麼鬼話,難不成鬼擋牆,大白天裡活見鬼。”搞什麼鬼!居然扳不開門。
愈扳愈緊愈古怪,他心裡直發毛。“連說了三個鬼字,佩服佩服。”心理有數的衛森笑點心上人的眼皮。
胡蝶回他頗富深意的淺薄笑容。
韋長風慄然一縮頸。“別再說那個字,我要把門拆下來當柴燒。”
“你得先起個灶。”衛森涼涼地潑盆水澆熄妄念。
“你……可惡。”他氣得踢了幾腳門。
“別跟自個過不去,腳丫子再硬也硬不過紅檜門。”笨蛋。
韋長風氣得臉漲紅。“妙舞不知何去向,你還有心思調侃我。”
“蝶兒沒開口就表示她沒事,你大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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