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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可擔不起這種責任。
“怎麼,莫非你要告訴我,你現在又不敢肯定了?”眼中透出一抹冷意,範璟軒沉聲質問道。
頓時被嚇的打了一個激靈,血夜連忙解釋道:“範長老,弟子可以肯定,袁紫衣必然就在其中,若是找不到,願去刑堂領罰。”
之前說的言之鑿鑿,如今到了這種地步,哪還能容他反口?
真要這麼幹了,恐怕根本不用去刑堂,眼前這位範長老就先饒不了自己了。
微微頷首,範璟軒一甩袖子,徑自邁步向谷中走去。
“不好!”
範璟軒才剛剛邁開步子,血夜突然驚呼了一聲,臉色大變。
“又怎麼了?”範璟軒臉色一沉,不耐煩的質問道。
頭上隱隱有冷汗流下,血夜臉色蒼白的回答道:“範長老,大哥的劍膽怕是已經被人徹底煉化了,我剛剛失去感應了。”
“你說什麼?”範璟軒臉色驟然變的極為難看。
所謂拿賊哪髒,只要能抓住袁紫衣搜出血凝的劍膽來,那麼不管到哪,他都佔著理!縱然是追人追到酒神谷,驚動了酒鬼神醫,他也有話說。
可一旦劍膽被煉化,弄個死無對證,可就麻煩了。
可若就此退去,他又如何能夠甘心?
“走!無論如何,也要去看個清楚。”
……
坐在桌子前,還沒喝幾口酒,老人就頓時感覺到有人趕過來了,眉頭微微皺起,冷聲開口道。
“是哪一位到了老夫的地方?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
聞言,吳池與袁紫衣也同時放下了酒碗,凝神向著老人目光所望之處看去。
“血宗長老範璟軒,見過神醫。”
原本是想要先偷偷找到人的,這才剛靠近就被老人發現了,範璟軒也有些尷尬,只好現出身影來,躬身行禮道。
血宗?
聽到這兩個字,袁紫衣不免有些心虛,手中把玩著酒碗,一言不發。
“什麼時候,老夫的住處,成了你們隨意往來的地方?”老人面色一沉,冷聲呵斥道。
“在下不敢!”微微抱拳,範璟軒緩緩說道:“只是本宗真傳弟子,血凝為人所殺,而且被抽了劍膽,我等一路追蹤而來,還請神醫見諒。”
這麼一會說話的功夫,血夜也已經從遠處的樹林中走了出來。
“血宗弟子血夜,見過神醫前輩。”
並未理會血夜,老人淡淡說道:“這麼說來,兇手就在這裡了?”
“袁紫衣,你三番五次挑釁,引我大哥出來,用卑鄙手段殺了大哥,還抽了劍膽!可你怕是沒料到,我與大哥心血相連,能夠感應到他劍膽的位置,一路追來了吧?”
翻了翻白眼,袁紫衣不屑地說道:“你說是我殺的就是我殺的啊?你不是說能感應到劍膽的位置麼?好啊,你倒是說說,我把劍膽藏到哪了?”
反正劍膽都已經被吳池煉化了,袁紫衣哪裡肯認賬。
“劍膽已經被你煉化了吧?不過,你恐怕不知道,大哥臨死之前,還在你身上留下了記號!我能夠一路追到這裡,就是證據,豈容你狡辯!”
血夜也知道其中利害,隨口就編纂了一個所謂的記號出來,反正就是一口咬死是袁紫衣所為。
臉色微微一變,袁紫衣眉頭一挑,“胡說八道,我還說是你殺了他,故意來誣陷我呢。”
這就有幾分胡攪蠻纏的意思了,不過,想她紫衣仙子什麼時候講過道理?
“紫衣仙子,事情是你做下的,如今事發了,想要抵賴,恐怕沒那麼容易吧?”冷哼了一聲,範璟軒跟著開口道:“莫非你以為我血宗就當真如此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