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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清被約會兩字嚇得心臟驟然一緊:「我……」
「看來不是滿分。」溫擇敘起身,回房洗漱,關門前說:「吃不完放冰箱就好。」
鬱清拿著木籤出神,心想溫擇敘不會生氣了吧?
她吃了他這麼多東西,連句好話都沒說,任由是誰心裡都不痛快。
晚上,鬱清輕手輕腳爬上床,怕驚擾到溫擇敘。
蓋好被子躺下,鬱清手腳冰冷,幸好屋內有暖氣,勉強能扛住。
翻個身,面對溫擇敘。
感受他的胳膊搭在她被子上,替她壓好被角,沒有其他動作。
「溫擇敘。」鬱清叫他名字。
溫擇敘:「嗯?」
鬱清不解釋心裡過意不去,認真說:「你還是很好的,打滿分。」
溫擇敘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往她方向挪近。
屬於男人的氣息籠罩過來,鬱清身子僵硬地側躺好。
「你還真的把我當好人了?」溫擇敘今晚沒少得她的誇。
單純至極的誇讚,不夾帶任何雜念。
反而是他,才是壞種。
溫擇敘的大掌鉗住她的下巴,鬱清拉住他手腕,無視要蹦到嗓子眼的心跳,摸到他的突大的指節,知道是他的左手,虎口有痣。
似乎著了魔,她能想到很多細節。
「是。」鬱清壓下顫音,很平靜回答。
她得到別人的好太少,單是遇見溫擇敘這幾次,次次都待她極好,就連她的父母親都做不到,他們有自己的顧慮,她的感受永遠是次要的,而溫擇敘會第一時間問她心情,問她感受,問她開心不開心。
好像,她能感受到,她也是被人重視的。
重視她的,就是眼前的男人。
微微用力,兩人的位置發生了變化。
鬱清平躺著,看著黑暗中的溫擇敘,像偏離航道的船,被他這片汪洋溫柔地吞噬。
「清寶,我不喜歡強求人。」他說著不強求人的話,吻已經落在她耳垂。
鬱清心跳撐著胸膛,她甚至能看到微小的起伏。
「先生,這是……不強求嗎?」鬱清一緊張還是習慣叫他先生。
這個稱呼生疏、禮貌,會拉遠他們的距離。
溫擇敘哪會讓他們的距離拉遠,語氣惡劣幾分:「嗯,不是,所以清寶乖一些。」
「說好。」
說好。
主動說願意,就不是強求。
溫擇敘這是強盜邏輯!
鬱清睜大眼睛,好像窺探到溫擇敘的不同面,恐懼夾雜新奇,分不清是煎熬,還是激動。
鉗制她的大掌拿開,他對她,就像在鑑賞一款瓷器。
沒等她說好。
他可能也沒打算等她說好,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的答應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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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清不知該怎麼形容此刻。
他就是不會親吻她的唇。
鬱清思緒卡頓,一言不發。
溫擇敘直起身子。
他抹了下唇角,好像想到什麼,停住動作,俯身下來吻她。
這是今晚第一個唇吻。
鹹味濃烈,在他的唇齒裡,鬱清品到了海風的味道。
鬱清躲開,溫擇敘笑著哄她:「清寶乖,親一下。」
鬱清氣得瞪他,怎麼可以那樣之後再吻她!
「不乾淨。」鬱清偏頭,不願繼續這個親吻。
溫擇敘大掌板正她的臉,笑說:「清寶是乾淨的。」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