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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首先腦中閃過的是漁夫,但立即被睚眥一身氣勢給推翻這念頭,再轉念思付與海最有關聯之職,不由得抽息。“難道是……海賊?”武緯文相當驚訝,雖說販夫走卒皆有資格上擂臺挑戰,可惡名昭彰的海上逆賊萬萬無權娶走他家寶貝女兒!
睚眥不承認不否認,隨便武緯文去猜,他此刻在等,等某隻餓鬼將桌上兩盤甜糕給掃進肚子,吃飽喝足,他便要走,和老頭子多說只是浪費唇舌。
他睨向一邊大啖美食,一邊眨著一雙好奇且困惑的瑩燦眸子在觀察武緯文及他究竟談些什麼的參娃,她難得如此安靜不插嘴,粉嫩的嘴忙碌咀嚼。
不立即策動移形法術將自己及她送到別處去,還得忍受武緯文對他的逼問,全是為了她的一臉滿足!
真怪,每瞧她一遍,都感覺她變得更有孃兒味,無論是模樣或嬌韻,當時黑夜深林內,幻化人形的不男不女小矮子到哪裡去了?
他真是哪條龍筋打結糾纏了,才會失常至斯!
這下武緯文終於動怒了,茗杯重重擱回桌上,震翻杯蓋落地碎裂。
“龍賢侄,你怎麼好似一點也不開心比武招親贏得大勝?你若非誠心,又何須上臺戲取優勝?婚姻大事不是兒戲,對我武家莊更是一大要事,有多少英雄豪傑想與我武家莊攀上姻親,你卻——”
“我漏看‘招親’兩字,以為純粹是比武,我無心壞你家大事,要不要乾脆重招一次,反正外頭擂臺還沒拆。”睚眥才說著,一道嬌斥輕喝,混雜咻咻使鞭聲,把迎賓廳的門扉一鞭甩開。
一身利落騎裝的年輕姑娘,氣焰洶洶,英氣細眉緊緊擰著,一臉鐵青嬌蠻。
“我未來夫婿在哪?”不見女子初遇未曾謀面夫君的嬌羞,更沒有酥骨軟綿的輕聲細語,有的只是咬牙切齒的狺吠。
“鳳兒!你怎能這般闖入?!你的禮數呢?!”
“今天忘在房裡沒帶出來!”武乘鳳不畏父親板起臉孔斥責她,她自幼倍受呵寵疼愛,早將她捧得無法無天,府裡奴僕暗暗稱她“小霸王”。她眸子直盯廳裡兩個陌生人,一男一女,女的剔除,當然便是那個男人,她幾步飛快來到睚眥面前,一手叉腰一手以鞭指他。“就是你嗎?你連楚叔都打贏了?!”
楚叔正是武家莊第一教頭楚燦,為武緯文最小的金蘭義弟,武家人視其如親,年逾四十,尚末娶親,此時僵硬佇立廳外。睚眥對他有些許印象,擂臺之中,這男人確實與他過過幾招,是今日陪他練拳頭的物件裡最具實力之人。
武緯文特別央求楚燦把關,若最後勝出之人品性樣貌無法匹配武乘鳳,毋須手下留情,加入場上,剔除那人——他可不允許自家寶貝愛女許給亂七八糟的男人。楚燦武藝沉穩紮實,放眼全城鎮,應該只剩武緯文能與他平分秋色。
按理而言,睚眥一路過關斬將,外在條件皆屬上乘,最後由他勝出,楚燦該是樂見其成,或許是一時技養,愛武成痴的他,忍不住會會這名年輕人,料想不到的是,他竟以五招敗下陣來。
睚眥沒開口,是懶,更是嫌武乘鳳說廢話,他若沒打贏,用得著坐在這裡任人逼供和指鼻斥罵嗎?
“使詐!你一定是使詐!楚叔絕不可能敗給你這種傢伙!”武乘鳳控訴他,撂下罪名。
“胡說八道!”這句反駁,又急又響亮,夾雜幾口甜糕碎渣一塊噴灑,不是睚眥自我辯解,當然便是那株人形參娃。“睚眥才不會使詐!他是憑實力!”參娃人矮氣不短,驕傲揚鄂,替睚眥說話。
睚眥以假名“龍二”在人界走踏,參娃喊出“睚眥”,在場武家莊人雖一時反應不來,事後只當是他的小名或家人慣用的暱稱,沒多加追問。
“十粒,我還八粒哩!我家楚叔是全城數一數二的高高手,這輩子與人比試不曾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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