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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不能伺候我了,這和你的月信又有什麼相干了?你倒說說,我要你到我房裡來作什麼?”
我臉一陣紅,一陣白,然後再一陣紅,一陣白,迷著眼望著他,在我出手以前,他已極其愉悅地扯著一抹可惡的微笑,推著輪椅到門外去了。
我拿起一堆東西羞憤異常地往外扔,忽地發現桌子上多了一個大長盒,剛才回屋的時候沒有呢,是那個死變態原非白拿來的吧。
我恨恨地開啟,立刻愣在那裡,那長長的錦盒裡,黑絲絨上列著三十幾支色彩絢麗無比,大小不等地羽毛……
我剛剛就說了一句而已,他竟記住了………
我扶著那些光滑的羽毛,心中湧起一種無法言喻的情感。
結果那一夜,原非白不知為什麼並沒有讓我去伺候,但我卻徹底失眠了。
木槿花西月錦繡 第一卷 西楓夜釀玉桂酒 第十五章 靜日玉生煙(3)
和素輝練完武功,我左眼掛著一個大大的熊貓眼在中庭呆呆地修剪花草,一想起昨天原非白的那個吻,臉還會燒得厲害。
今早,我這個紫棲山莊有名的女色魔,在練功時,頭一次紅著臉不敢看原非白,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在和素輝對練時偷眼望去,沒想到他卻神態自若地和韓修竹聊天,一回頭碰到我的視線,他便立刻勾勒出一抹戲謔的笑。
噢!我多麼希望他仍然能保持,在鬧採花賊以前的那種對我冷若冰霜的態度,為什麼現在他老對我笑呢?
然而他的笑容可惡歸可惡,討厭歸討厭,卻依然如明月清輝般靜靜地灑向我的心間,讓我在惱恨中無法移動我的目光,直到在呆愣中,素輝的右拳不客氣的光臨到我的左眼,我痛叫著被打倒在地。
唉!果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該怎麼辦呢,我滿心滿眼全是原非白那抹傾國傾城的笑,再這樣下去,我快連我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嗯?!是誰一直在叫布穀鳥,布穀鳥的?原來是素輝,他的青春豆臉湊在我的耳邊大聲叫著:“木姑娘!”
“幹嗎?大呼小叫的,嫌打了我的眼睛還不夠,還要折磨我的耳朵不成?”我揉著耳朵。
“哼!不叫你,能醒嗎?”小屁孩指著我修得那棵石榴:“你這是修剪護枝呢還是摧花撒氣啊,你看看,好好的一株石榴,愣給你搞得像個禿子似得。”
我盯睛一看,還真是,心中愧疚難當,口中訕訕道:“你,你不懂,這叫,這叫藝術作品,回頭,回頭等長出來了就好看了。”
“切!別蒙我了,你今天一天就不對勁,一看三爺就兩眼發直,三爺也是,我打小跟著三爺,還頭一糟看到他一整天都笑迷迷的呢。”小屁孩搖頭晃腦地分析,看看四下無人,湊近了他的青春豆臉說:“喂,說實話,你是不是偷得手了?”
“什麼得手了?”我紅著臉,移向下一棵蘭花。
素輝一把搶過我的剪子,阻止了我對花花草草的進一步毒害,小臉靈動地看著我:“還裝算!是不是三爺和你那個了。”
小屁孩!不好好讀書,就知道想這些黃色的事情,儘管我平時也是想一點點的……
於是我義不容辭地兩隻手爬上他的小臉,把他的臉像做餅一樣往兩邊拉,我笑嘻嘻地說:“素輝同學,你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要一天到晚盡關心你的爺和那個女人相好……。”
素輝啊地叫著,從我手中逃出來:“你這個惡婦,我就不信爺會舍了這麼多美女,看上你這麼個醜丫頭。”
我心中一動,再次笑迷迷地走近素輝,他明顯地後退一大步:“你要幹嘛?我喊人啦!”
“素輝,你可見過一個叫悠悠的姑娘?”臭小孩!
“悠悠?”他迷惘地看著我:“什麼人哪,從沒聽說過,更別說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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