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5 頁)
間的工具帶上的其中一個環扣。
今天他穿著休閒短褲,上身套了一件簡單的T恤。
“太陽都曬屁股了,你老是晚睡晚起,對身體不好。”說著,他揚起下巴指向牆上的掛鐘。
沈心羽跟著抬頭望去,這才發現已經快十一點了,但她明明才剛睡著不是嗎?莫非這鐘壞了?
“還有,我之所以在你的屋子裡,是因為我在幫MAY整修屋子,在她生前我就開始做了。”
她憎惡地向空中翻了翻白眼。相形之下,他顯得更愉快了。
“只要五金店一送來MAY要的油漆顏色,我就可以馬上開始油漆,屆時你可能要忍耐一下那難聞的味道。”
“你什麼時候改行的?”她嘲諷著。
“我只是會一點,沒打算改行。”他沒聽出她話中的譏諷。
“才怪!”她低聲說道,看著掛在他腰間的工具帶上各式各樣的玩意。
當她驚覺自己的視線開始由他的短褲順著往下,看向他多毛的大腿時,她的臉刷地漲紅了。
“我不要你待在這兒。”她堅定地,“如果要修東西,我會請人來做。”
“噢?”他的眉頭不贊同地皺了起來,“你已經開始要動用那筆錢了嗎?錢雖然是你的,但是我有義務替你做最適當的分配,每一分錢都不可以任意浪費,所以,我不可能為這筆支出簽字的,因為我有能力做這些工作,我保證。”
保證個頭啦!沈心羽很想對他大叫,卻因頭痛而虛弱得沒有多餘的力氣跟他爭辯。
“聽著。”她抓住樓梯的扶欄將自己拉起來,“你只是遺產執行人,錢還是我的,這點你可別忘記,而且──”她的話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丟給他一個等著瞧的眼神,她再度蹲下來,手穿過扶欄去拿放在樓梯旁的茶几上的手機。
歐陽震旭完全不在意她的挑釁,朗笑一聲,又開始捶打起來。
“喂?”
沈心羽可以從話筒那端傳來的雜聲得知這是國際長途電話。
“心羽,你在聽嗎?”陳明樺的聲音焦急。
聽到男友的聲音,沈心羽很開心,把手機更貼近耳朵,大聲回應,“是的,是我,你好嗎?”
“我很好。為什麼前幾天你的手機都不開?”
儘管大聲講話會她頭疼得更厲害,沈心羽還是努力告訴他她母親去世一事。
“噢,你還好吧?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順變。葬禮已經結束了嗎?你花了多少錢?處理完後事就快回臺北。我打電話到你公司去,他們說你請了三天假,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是嗎?你得打起精神好好工作,日子還是要過的。”
顯然沒對她母親的死表示任何哀悼之意!沈心羽對此感到意外和惱怒。
“我可能暫時不回臺北了,因為我必須留在這裡處理一些事情。”
歐陽震旭朝她瞥去一眼,然後彎腰去填補牆角的小洞。
沈心羽不由自主地看向他因使力而繃緊的T恤與短褲的分界,心頭竟莫名地悸動了下。她趕緊拉回自己的注意力,專注地聽陳明樺說話。
“還要多久?現在景氣不好,你請假太多天,小心公司把你FIRE。如果你沒了工作,我們先前說好要合買房子的計劃不就泡湯了?錢才是最重要的,你沒工作就沒錢,沒錢什麼事都不能做──”
錢、錢、錢,沈心羽把手機拿開,忿忿地盯著它,她不敢相信陳明樺是如此市儈的人,她知道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他很沒安全感,對金錢看得很重,但萬萬沒料到他在這個時候仍只在乎錢。
她很想告訴他,她不喜歡他說話的口氣,然而,歐陽震旭就在一旁,她不想現在和陳明樺爭論。
她偷偷瞄了歐陽震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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