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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其實他走，主要是因為返點那件事吧。&rdo;許煦突然開口。

李聃揚面上閃過幾分訝異，但很快又平靜，&ldo;你都知道？&rdo;

&ldo;一點點，其實你早就知道過他手的帳目有些不清楚，但是沒有證據？我入職後你把這部分工作分給我，查清楚了帳目？&rdo;許煦聯絡前後的一些事情，把藏在自己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李聃揚有些詞窮，她不介意向許煦展示一個不完美的自己，卻突然有一點怕局勢控制不住，她會不會失去這個小朋友。

&ldo;我沒有什麼證據。&rdo;李聃揚向她坦白，這些話她原來並不想說，&ldo;報價本來就是浮動的，他並不貪心，提成空間上下不過千百元，解釋的通。&rdo;

&ldo;所以你只是，嚇唬他？&rdo;許煦詫異，在剛剛之前，一直以為她握著充足的證據，去總監那裡參了沈昊一本。

難道只是一場心理戰，心虛的沈昊被嚇到了？

&ldo;我也沒有嚇唬他，&rdo;李聃揚道，&ldo;你學廣告傳播，也做公共關係，會明白輿論造勢吧。&rdo;

許煦突然意識過來。

從前她只覺得這些理論，是課本上的教條，後來能運用在工作中，莫名欣喜，卻堪堪才意識到，其實在人生活的場景裡，哪裡又用不上呢？

在這個小小的辦公室空間裡，她和程易澤，在此之前都已經篤定了沈昊在經濟上不清白，經由程易澤這道媒介，或許在總監單珣那裡，也已經篤定。

倘若他清白，或者還有的迴環，可偏偏他真的不清不楚，所以在沈昊看來，或許也認為李聃揚已經去總監那裡告過狀了吧，上頭的意思遲遲不下來，像一道懸而未決的斷頭刀，只是在等他自己提。

畢竟，因為經濟問題被辭退，在職業履歷上是難看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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