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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的這段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其實鄒沫沫有讓鄒盛聯絡鄒秦,讓鄒秦回來一起過年的,但鄒秦不願意,他給從澳洲大老遠寄了西紅柿醬給鄒沫沫吃,還說是他自己做的。
鄒沫沫之後有嘗,但發覺不好吃,於是就算了。不過,給鄒秦回覆時,便說他做得還不錯,但是要是能夠少放些糖就更好了。
年後,鄒沫沫回公司去忙了幾天,主要是和吉米商量之後的音樂專輯的事情,只是,鄒沫沫好像對這個興致並不是很高。
而且還對吉米道,“我現在對我自己的音樂並不大滿意,我總覺得太侷限了,我總希望自己能夠再有所突破,但是,卻又總覺得自己被囿在一個範圍內突破不了。這讓我最近心情有些焦躁,我自己也覺得這段時間,我並不適合出新的音樂。”
假如是別的歌手在吉米麵前說這些話,吉米肯定會罵人,說對方不努力,不好好幹著,怎麼可能會有突破。但是對於鄒沫沫,他沒有辦法這樣說他,倒不是因為鄒沫沫是鄒盛的人,只是因為他知道,鄒沫沫說這種話是不帶任何矯情和敷衍的,他這樣說,那麼,他的情況就是這樣的,他的心裡就是真正這樣想的。
吉米只得安慰了鄒沫沫幾句,讓他不要著急,讓他慢慢來,他的天賦是別人望其項背的,他不應該自我貶低,應該驕傲才對。
鄒沫沫沉默了很久,他最近一直在思考自己的問題,在音樂上,他得不出一個更好的答案來,即使作曲,唱歌,雖然家裡的人聽著都覺得好,錄上後讓吉米聽,吉米也覺得好,但他總覺得不是那樣,他覺得不夠。
也許,他還是應該到處去看看,看到更多,體會更多,才會明白更多,才會讓他的音樂真正飽滿起來,他把自己的這個觀點告訴了吉米。
吉米雖然同意他的這個觀點,但是還是勸他道,“你的身體不好,不應該到處去折騰。”
鄒沫沫搖頭,好半天才繼續說道,“我想進音樂學院去學習一段時間,當然,我不會因此就懈怠這邊的工作的,我可能還會讓盛叔帶我去一些地方看一看,也許,之後會有不一樣的感覺,那時候,我再出我的專輯,好嗎?”
吉米笑著對他道,“嗯,你這樣想,那麼,我就支援你。對那些等待的歌迷,我會告訴他們,讓他們耐心。”
鄒沫沫感謝了他,之後又和他一起用了晚餐,才被鄒盛從公司裡接走。
和鄒盛定的婚期臨近,鄒沫沫向公司裡請了一段長假,他其實很想自己的朋友和親人參加自己的婚禮,所以,他徵得了鄒盛的同意,向陸傑和年錦發出了邀請,因為他們倆是到荷蘭去辦婚禮,便還說給兩人出所有旅費。
陸傑先是發了一陣寒,不過,他沒有拒絕鄒沫沫,答應了之後,還開玩笑道,“既然可以給出到荷蘭的旅費,那我之後再去一趟法國和德國,這些錢,你讓鄒盛也幫著出了吧。”
鄒沫沫笑道,“行啊,不過,你要多給一些婚禮的禮金才好。”
陸傑聽他這樣說,就大叫一聲,道,“鄒沫沫,你這個死摳的傢伙,我想你要給出旅費我還感動呢,沒想到你居然要在禮金上面要回去。”
鄒沫沫呵呵笑,道,“開玩笑的了,你不用送禮金,我們不收錢,要是送別的禮物,我看在你的心意的份上,會勉強收下的。”
兩人胡鬧一陣,陸傑剛接到鄒沫沫的電話邀請他去參加婚禮的那種不適感覺也消失了,心想其實鄒沫沫和鄒盛在一起說不定也很不錯。畢竟,鄒沫沫雙腿殘疾,又是個超能花錢的主,出門在外要住總統套房,帶管家傭人保鏢,收藏的名畫價值高昂,平時吃穿用度也很不菲,主要還是個藥罐子,要是沒有鄒盛養著他,他可過不下去。
陸傑心裡還是挺忌憚鄒盛的,不過想到以後這個男人就要承擔鄒沫沫一輩子了,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