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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指著獨孤殘雪,再轉身指著跪伏地上的老捕頭,“你,以後這府衙歸你管了,如果不能秉公辦事,朕抄你全家,誅你九族!”
老捕頭激動得回答道:“謝……皇上……小人必不負聖恩……”
他只是一名老忠於職守,對現實又頗為無奈的捕頭,沒想到今兒會碰到這樣的怪事兒,皇上竟然微服私訪,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偌大一個皇城裡,高品秩的大官多如過江之鯽,府衙,類似於地方縣令,主管東西南北四城的治安,是皇城裡最低階的芝麻綠豆官兒,但對老捕頭來說,那可是連升N級,而且是皇上欽點,這份殊榮當令人刮目相看。
王三公子與原府衙大人就慘了,天牢是關押重犯或死囚的地方,皇上下令他們關押天牢,下場不是明擺嗎?
羽林衛指揮使龍騎將軍王桐正在府裡飲酒,摟著新納的小妾快活,突聞此事,頓時嚇得面無人色,連滾帶爬的跑進宮裡請罪。
他長跪宮殿外足足好幾個時辰,皇上卻沒有召見,如果皇上把他罵處狗血噴頭,踹他幾腳,抽他幾鞭,他反倒高興,皇上越不召見,他心裡越發的恐懼。
看到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內侍監首席大總管蘇子倫經過,王桐連滾帶爬的跑過去,扯住蘇子倫,象死了爹孃一般號啕大哭,“蘇總管,救我。”
“唉……”蘇子倫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王將軍,不是本總管不想幫你,這事很難辦啊,皇上很生氣,器量都摔壞了好幾個……”
“蘇總管,求您了,我王家幾十口就全指望您了,事後王某必定重謝。”王桐拼命的哀求,緊緊抓著蘇子倫不放,就好象漂浮在大海里,手裡抓著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
內閣首輔張閣老不在,蘇子倫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如果連他都沒有辦法,那更沒人能救得了他一家子人了。
蘇子倫低頭沉思了一會,低聲道:“辦法倒是有一個,但不知……”
“蘇總管,有什麼好辦法,您儘管說,只要能躲過這場危機,桐必重謝。”王桐跪在地上,緊緊地抓著蘇子倫的官袍不放,眼淚鼻涕都感動得稀哩嘩啦的流出來。
蘇子輪淡然道:“王將軍想要保全,唯有主動請辭,告老還鄉,必能周全,至於令郎,畢竟是年少氣盛,等皇上氣消了再說,嗯,皇上正為賑災與邊關的事頭痛,最好能捐些銀子,沒準皇上一高興,啥事都沒有了。”
“真……真的?”王桐激動得語無倫次,命都沒了,還當屁羽林衛指揮使,能保全一家數十口人就不錯了,都是不成器的兒子給害的,唉……
這種時候,他哪還有時間責怪兒子,“蘇總管,您看要捐多少?”
“當然是越多越好。”蘇子倫的老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王桐這一次真是給嚇得暈了頭,皇上啊,奴婢為您搬開了一個絆腳石了,奴婢對您的忠心,天地可鑑啊。
王桐感激得對蘇子倫連連拜謝,然後急匆匆的離開皇宮,回去籌集銀兩,寫辭呈去。
他在宮裡跪了大半天,卻不知皇上還沒有回宮,白跪了大半天,也白流了幾大盆眼淚,更白演了一場悲情戲。
葉天確實沒有回皇宮,率眾離開府衙之後,他讓牧淳風派人在市井街道打聽一下城衛軍副指揮使獨孤殘雪的為人,也包括那個滿朝文武打口水仗,爭吵不休,至今仍關押在天牢裡的內閣大學士譚江民的為人。
雖說譚江民是被冤枉,但他還是讓人在民間查一下譚江民,看看他的風評如何?
等派出去調查的人回來,已是黃昏時分,晚霞格外的豔麗迷人。
葉天可沒有心思欣賞什麼晚霞,他在靜聽黑衣衛的稟報。
“皇上,譚大人在民間頗有清譽,他們說皇上……”那名稟報的黑衣衛說順了口,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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