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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富貴無暇細想,隨著水無聲便進了喜樂廳。
甫一進去,他竟不自禁打了個冷戰,這座廳堂雖然高大寬敞,裝飾華美,但給人的感覺卻很古怪,就像是四周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盯著他似的。
蔡富貴左右觀看,發現牆壁上懸掛著一幅幅用銀絲織就的美女圖,不錯,這些圖畫正是前代國王的心愛之物,朝生為紀念先父,一直都沒有將它們摘下。
“蔡大人,你先稍坐,國王馬上就來。”水無聲指著一張椅子道。
蔡富貴微微頜首,緩緩坐了下來。
看著水無聲離開的背影,蔡富貴不禁有些納悶:這傢伙雖說在朝生身邊一貫訊息靈通,但自己出海執行任務總是機密,他沒理由知曉得如此清楚啊,退一步講,即便他透過某種途徑獲悉了這件事,那看見自己單獨返回應該很驚訝才是,可他不但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似乎還有些在意料之中的感覺,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忽然一陣腳步聲響起,蔡富貴定睛細瞧,看見國王朝生竟自廳內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
“臣下有要事稟報。”蔡富貴連忙起身行禮道。
朝生卻並未答話,只點了點頭。
蔡富貴趨前兩步,將他在彈丸島遇見松下竹橋、青隼等人以及進行了一系列激戰後獨自逃離的事情講了出來(未免連累莫恭儉,他把這段瞞下不談)。
朝生聽完後並未如預料中給出明確指示,而是從身上解下了一柄佩劍。這劍雖不是什麼神兵利器,卻是茶尼國王的身份象徵。在蔡富貴的滿腹疑惑中,朝生竟把那柄劍遞了過去。
“國王這是……幹什麼?”蔡富貴並不敢伸手去接。
朝生卻不改姿勢,似乎打定主意要把佩劍交給他。
蔡富貴忽然自心底升起一種莫名的躊躇來,他知道君命不可違,但又總覺得觸碰那柄劍十分不妥。
僵持了一會兒,蔡富貴發現朝生的用意很堅決,於是只好勉強伸出手去。可還沒等他握緊劍柄,一股巨大的吸力卻將他帶著向朝生撲去。只聽“噗嗤”一聲,那柄劍直把朝生給插了個對穿。
蔡富貴霎時驚得是魂飛魄散,使出全身力氣才擺脫了那股吸力。再看朝生時,他已頹然倒在了地上。有一瞬間,蔡富貴不知是不是看花了眼,原本面無表情的朝生眼裡好似閃過了一絲驚恐,他的嘴唇喃喃了半晌,像是表達著什麼,但最終還是緩緩停止了。
那個被譽為龍族最年輕卻最有膽識的執政者竟會以這樣的方式走完他的人生?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貫沉穩機智的蔡富貴頓時也沒了主意,他真的希望眼前發生的一切只是個虛幻的夢境,可抽動的神經和手心裡的冷汗無不在提醒著他所面臨的殘酷現實。
逃離,還是喚人來?其實這兩種選擇都難以改變他“弒君者”的身份,只不過前者更加名正言順罷了。
蔡富貴在彷徨之際,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光亮:朝生並不知曉自己今日會來覲見,卻為何一早就在這喜樂廳等候呢?除非是有人……難道這竟是個預先設好的陷阱?他又朝地上的“屍體”望去,突然隱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或許他再想下去的話,真的能發現些什麼,只可惜他已沒有了思索的時間,只聽砰的一聲,廳門已被人從外面踹開,一大群人轟然湧進,正是白金王、錢滿倉、上官風雅等人。
本來這群人正在議事廳裡興致勃勃的看白金王那名隨從“玩戲法”。那傢伙也不知用了什麼特別的東西,竟把廳堂裡那堵厚逾一米有餘的巖牆給弄得如無物般透明,整個喜樂廳裡的一切可以說盡收眾人眼底。
上官風雅看著牆上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美女畫像,只樂得眉開眼笑,還不住的對著同僚一一介紹,卻惹來一陣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