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渡我(第2/6 頁)
這是什麼羞恥的虎狼之詞?
許昭意偏開視線,心臟跳得特別快。她伸手抵著他肩膀推了推,不爭氣地面紅耳赤,耳尖都有些發麻,“你能不說話嗎你?”
“昭昭。”梁靖川忽然喚她。
“嗯?”許昭意抬眸。
梁靖川直直地看著她,眸底漆黑一片,難以言明的意味。
許昭意張了張唇,正想說些什麼,忽而覺得腰上一緊。
梁靖川撈過她的腰身,低頭跟她糾纏在一起。
很單純的一個吻。
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也沒沾染多少情-欲在裡面,只有唇齒相接,純情又溫柔,赤誠又繾綣。
許昭意勾住他的脖頸,低低地嗚咽了下,閉著眼睛回應他,幾乎淪陷在他的溫存裡。
梁靖川心底一軟,將她攬進懷裡,抬頭摸了摸她的頭髮,低啞的嗓音有種餘韻不足的意味,“趕緊起床,下去吃飯。”
他的視線驀地下撤幾寸,頓了頓,“還下得了床嗎?”
方才溫存時攢出來的情分,被他一句話激散。許昭意一個枕頭撂了出去,面無表情抬眸,毫不客氣地奉送一個字:
“滾。”
梁靖川側身躲開,輕輕一哂。
許昭意緩了很久,才裹著床單下床,結果還是腳下一軟,幾乎站立不穩。
她扶了下床頭,慢吞吞地去盥洗室。不經意間,她垂了垂眼瞼,噝地倒吸了口氣,幾乎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好在是冬天,他根本不加收斂,程度不一的痕跡,幾乎遍佈她全身。她膝蓋上是跪出來的淤青,身前腿側全是掐痕和齒痕,估計幾天褪不下去,只能穿高領毛衣。
許昭意忽然覺得,她昨晚就應該再熬會兒夜,撐著別睡,然後狠狠心——
把她這個便宜男朋友捂死算了。
畜牲啊,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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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京留下來的兩天,許昭意幾乎沒給梁靖川折騰死。
梁靖川這人重欲,手段又刁鑽,床上床下完全是兩種秉性,平時對她多有溫柔,歡-愛時就有多狠,毫無耐性和憐惜可言。
許昭意平生第一次覺出異地戀的必要性。
“你就不能中和下自己的態度?”許昭意嗚嗚地掙扎了下,實在難以忍受,軟著聲求他輕點,聲音婉轉又甜膩,“你之前,之前明明不碰我的。”
她真的有點絕望。
“那是因為異地戀。”梁靖川在她身後作祟,低頭輕吮她的耳垂,漫不經心道。
“什麼?”許昭意微啜著氣仰頸,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
“分開太久了,你會不會沒有安全感?”梁靖川撥開她鬢角的髮絲,嗓音壓下來時著力撞過去,眸色深了深,“我擔心你會怕。”
許昭意沒壓住聲音,綿軟腔調溢了出來,因他驟然清醒。
她倒是聽明白了。
異地戀分開的時間太久了,相見的時間又過於短促。他覺得小姑娘可能敏感,他怕歡情後就分開,每次見面又跳不過這事,她會多想,會害怕,會沒有安全感。
前幾日她說年後四月就能見面,因為算上寒假,這次分不開多久,他才改了主意。
就這麼簡單。
許昭意怔怔地思忖了幾秒,心底有些發軟,想同他說點什麼,感覺腰窩位置被不輕不重地颳了下,刺激得說不出話來。
她視線煥然了幾秒,由著他魚肉。
室內浮沉萬千,淡淡的花香和他凜冽的氣息遊蕩在一起,覆蓋過痴纏後的甜膩味,一點一點,充盈了整個空間。
“什麼時候的航班?”梁靖川額角薄汗覆蓋,按著她的腰身著力頂過去,湛黑的眼眸沉了沉。
“今晚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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