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第4/5 頁)
漫,光怪陸離。
不出片刻,許昭意便忍不住亂蹬,攀著他的後背敗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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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折回別墅,已經是兩小時後。
梁靖川將她從後座撈起,風衣裹上她的肩膀,包得嚴嚴實實後,抱著她一路走回去。
厚重的舊雪未化,在腳下“咯吱咯吱”作響。
夜深風冷,萬家燈火漸漸寥落,整座城市歸於沉寂。許昭意先前完全沒有喊停的機會,初次體驗連綿未絕,快意伴隨痛楚紛至沓來,撒嬌討饒早在出口前支離破碎。
別墅內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虛白的水汽撲面而來,充盈在溫池周圍。懸頂的燈光明亮而晃眼,冷熱適宜的水包抄了她,舒緩著先前的疼痛和酸楚。
“很困嗎?”梁靖川細緻地撥開她鬢角的髮絲,嗓音啞得嚇人。
許昭意確實很困。
她身上的倦乏感在舒適的環境裡不斷髮酵,動都不想動,更懶得說話,只含糊地應了聲,不想搭理他。
梁靖川單手撈起她,鎖著她的肩頸迫她翻身,俯在溫池邊,依舊是從身後,“乖,支起腰來。”
明晃晃的燈光從頭頂傾下。
許昭意驀地睜開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少年沉冷而立體的五官埋進陰影裡,眼眸更深邃,輪廓更鮮明。
根本由不得她拒絕,她那點微末力氣早已散了乾淨,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此刻也提不起勁來。
瘋了瘋了,死了死了。
“梁靖川你就是騙子你,”許昭意嗚嗚掙扎了兩下,眼淚都掉下來了,“你之前都是演的嗎?你根本就…啊!”
“我以為你敢招惹我,就已經做好了承受的準備。”梁靖川箍住她的腰身,語氣溫和的同時,跟著著力頂過去,“繼續?”
梁靖川背對著光線,半垂著視線,喉結上下一滾。微潤的額髮下,是一雙漆黑沉冷的眼,輪廓線條利落分明,面色雖平靜,卻也暗流湧動。
他這人太狠,也太壞。
他半垂著視線時,不耐的意味尤甚,攢著和陰鬱的戾氣而來,不太會體諒她,反而要她更狠。
“我困了哥,我真的不行了。”許昭意靠著他的肩膀,聲音婉轉又甜膩,帶著軟軟的哭腔,“我們去睡覺了好不好?”
實在是太他媽難捱了,許昭意從罵他到愉悅他,往日裡羞於啟齒的話,在此刻幾乎說了個遍。骨氣早已被撞散,什麼“哥哥”、“老公”她都喊了,該說的軟話一句不落。
然後她發覺根本不管用。無論他怎麼弄,她都得生受著。
她真是日天日地的服氣。
鵝毛般輕盈的雪花簌簌下落,鋪天蓋地覆蓋在未化的積雪上,雪地泛著微光,映得院落漸亮,是一種奇特的青灰色。
外面又下雪了。
早已不知道是第幾輪,只記得從溫池到牆面再到落地窗,書桌到鏡子再到地毯,到處留著情濃意蜜時的痕跡。
他讓她生,又要她死。
許昭意看著他低冷深邃的眸,利落流暢的下頜線條和微凸優越的喉結,看著他為自己情動,也看著他將自己點燃。
他眼底沉冷的暗色化為周身烈火,直燒到她身上。
“昭昭,別咬自己的手。”梁靖川低頭靠近她,拉開了她的手,溫和的語氣和狠戾的動作相左。
似乎只有情濃時,他才喜歡這麼喚她,平時一口一個“許昭意”叫得生冷無比,總之不親暱,全然沒有狠進時那種難以抑制的迷戀。
梁靖川似乎不太喜歡中規中矩的方式,也沒打算給她休息時間。他手段實在太刁鑽,也實在太能折騰。
等陣地總算轉移回去,許昭意早已語不成調,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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