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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出了什麼問題誰來負責?你嗎?”石綠對於看護這個時候還在這邊慢吞吞地走表示不滿。她出錢請的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的看護,現在她居然不在照顧她哥哥?!“對不起石小姐,因為司小姐一大早就來了,她見我還沒吃過早飯就讓我先去吃飯。她說她可以照顧的。”看護見她臉色不好,趕忙收起笑臉,唯唯諾諾地回答。畢竟是拿人家的薪水的,主顧的刁難,也是沒有辦法避免的。
“司小姐?”石綠納悶了,哪裡來的司小姐,“我不認識什麼司小姐,麻煩不要為你的失職找藉口。”
“就是昨天和你一起來的那個。我以為她是你的朋友,所以就放心地出來吃早飯了。”看護見她說不認識司小姐,也有點急了。雖然主顧在這兩天刁鑽了點,但是薪水非常的高,是她先前工作的一倍左右。希望石小姐不會因為今天的事情開除她。
是她?當下石綠就明白裡面的那個人是誰了。如果是她的話,應該算是在自己的計劃之內,既然這樣的話,就大發慈悲地放過小看護了,“原來是她?好了,你先去吃你的早飯吧。早點回來。”
“我知道了。謝謝石小姐。”這就是給人打工的窩囊之處。事事要賠小心賠笑臉。但是要賺錢養家就只能這樣了,誰叫她老媽沒給她一張美麗的臉孔讓她無法釣到金龜婿呢?還是趕緊去吃飯然後回去工作吧。
看護匆忙地去吃飯,石綠則朝石青的病房走去。因為門只是虛掩著,所以她就直接推了進去。見到司言子坐在石青病床旁邊的椅子上的時候,她一點也沒有覺得驚訝,如果沒見到的話反倒會覺得詫異。
司言子察覺有人進來,回頭一看發現是石綠便又將視線拉回石青身上。旁邊的櫃子上放著的是她早上熬好帶過來的湯。
“怎麼,這麼一大早就來看我哥哥,為了安心嗎?”石綠一開口就是諷刺的話,聽在任何人耳朵裡都會覺得不舒服。
司言子理都不理她,依舊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石青。她雖然聽不下石綠諷刺的話,可是現在沒有心情和她吵架,也不想在這裡打擾到石哥休息。
見她不理自己,石綠朝她走過去。她看到了放在櫃子上的保溫瓶,拿起來開啟一看是湯,“少夫人熬的湯?不錯嘛,香是很香,不過放在這裡是不是浪費了些?少夫人是存心的嗎?我哥哥如果今天早上可以馬上醒過來喝了這湯就好了。”
司言子可以不想理會石綠的話,卻做不到無所謂。是,是她忘記了石哥躺在床上根本就沒有辦法醒過來,是她忘記了就算熬了湯石哥也沒有辦法喝掉,是她忘記了石哥,已經整整睡了七年多了。
如果,如果那天她不那麼衝動的話,也許今天的一切和現在會是截然不同的結局。如果當初她不那麼任性的話,也許不會現在才知道原來這七年來,她傷害的人,不只是自己,還有石哥。
想著想著她的鼻尖一酸,水分迅速在眼睛裡蔓延,不過她忍住不讓它滴下來。現在的她,沒有哭泣的資格。其實這一切最該哭的人應該是石哥,可是他卻沒有意識了,也哭不出來了。
司言子仰起頭,讓眼淚回流,再眨了眨眼,想起了從前的那一幕幕,心漸漸地揪緊。
第8章(1)
不過也才二十一歲,長髮及肩,面容年輕,會笑,卻獨獨少了朝氣,眼底只見一片靜默,在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出同齡人的朝氣。
言炅夜一個人坐在宮韻院子裡的竹椅上,想著從前。宮韻過世已經快半個月了,望天門上下幾乎都從悲痛中恢復過來了。
離開院子,走進了宮韻的書房。她在宮韻生前辦公的書桌那停下,坐在了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想象著他還坐在書桌後看檔案,然後偶爾抬頭對著坐在沙發上看書的她笑的情景。
出了書房,推開宮韻的房門,發現有人已經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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