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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鎖。你自己以後好自為之了。”
慕容博總算明白他的意思,他是絕不會相助自己興復燕國,救自己也是為了報答當年父親對他的恩情。如今與我慕容博家算是情義兩清了。此時不為難自己,以後就說不準了。心中暗道:你個老狐狸,說撇清就撇清,這世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我慕容博怎能讓你如此輕鬆?只是他現在意下已絕,多說也是無益。當下說道:“總管今日的恩情,在下銘感於心,家父九泉下也是感激不盡的!”
房佑龍鼻子一哼,慕容博見狀,說道:“在下這便告辭了。”向房佑龍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才走了兩三步,忽聽房佑龍叫道:“慢著!”
慕容博心中一懍,緩緩轉過身來,道:“房總管還有何見教?”
房佑龍道:“那個叫劉飛揚的年輕人,如何能叫出我的名字來?”他此次離宮,可說全因手下老三回去向他稟報劉飛揚的種種異常,他深知老三為人穩重機敏,而他自己也多年來沒出江湖了,是以也對劉飛揚起了興趣,這才生了出宮之意。他數十年在大宋皇宮中,頗得寵幸,到如今領的只是個閒職,倒似頤養天年般,以他的身手要出宮那還不是易如反掌。而他自重身份,料想當世也無人能認得自己,也並不換裝易容。不想竟被劉飛揚叫出了名字來。
慕容博心內電轉,已有了個歹毒的主意,嘆道:“這在下就不明白了,只是那劉飛揚來歷極是神秘,便是總管手下兩個幹練人才也打探不到他的具體來歷。只是有一點肯定的是,此子識得許多的江湖隱秘,又與契丹人交好,其心難測!”
房佑龍聽到最後一句,眼中閃過奇怪的神采,嘴唇微動。也就這一瞬間的異樣被慕容博盡收眼低,他雖沒聽到他說的話,但卻從房佑龍口形中看出,他喃喃自語的是“契丹”二字,心中一動道:莫非他和契丹還有什麼關係?若說他是契丹的奸細,那也不可能啊!他已位列大宋宦官之首,實在沒理由再去效忠契丹。心中百思不解,卻暗暗記下此點。
房佑龍臉色馬上恢復過來,嘆聲說道:“念在與你父親多年故交,我最後說一句,你姑蘇慕容,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若能安守本份,那也是天下聞名的世家一族,如心念妄起,那最終難免自取滅亡的下場。言盡於此,你走吧!”
饒是慕容博聰明絕頂也聽不出,他這幾句是出自真心還是假意,心中苦笑:事到如今,我慕容家還有的回頭麼?只得說道:“慕容博也是遵從祖宗遺訓,只能盡力為之。在下告辭了!”說著,轉身出了破廟,消失在荒郊野外。
剩下房佑龍孤身一人立於廟中,自言自語道:“慕容老先生枉你聰明絕頂,難道還不明白當今時局麼?自‘檀淵之盟’以來,民心思安,豈是你區區一族能撼動得了!”長嘆數聲,身形一晃,人也揚身而去。
卻說另一邊,少林群僧見房佑龍瞬間便破了玄難的少林快掌,並傷得他吐血退開,也知他身法快絕,那是追不上了,紛紛圍了上來,問傷掏藥。蕭遠山見房佑龍帶著慕容博遁去,對蕭峰大喝道:“別讓慕容博跑了,快追!”腳下一點,便要縱身追去。
“且慢!”眼前一花,玄慈已攔在蕭遠山面前。玄渡玄痛等老僧也記起蕭遠山是殺害玄苦的真兇,並藏身少林數十年偷學了少林武功,也是少林一大對頭,紛紛列到玄慈身後,結陣攔住。
蕭遠山道:“老方丈,你要怎樣?”蕭峰眉頭緊鎖,他極不願與少林對敵,但另一邊卻是他親生父親,實是令他左右為難。
玄慈緩緩說道:“老衲當年錯信人言,誤殺好人,致蕭老施主家破人散,老衲一直深感於心,今日便是以命抵命那也不為過。只是蕭老施主卻不該殺我玄苦師弟及喬氏夫婦,更藏身我少林偷學我少林典籍,老衲身為少林方丈,職責所在,卻不得不向蕭老施主給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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