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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沮喪萬分,也冷靜了下來,“你還要多久?”
“多久什麼——多久想出辦法?”
“嗯。咱們總不能跟螞蟻搬家似的,在這洞裡,一個接著一個,無止境的繼續下去吧。”
四眼突然毫無徵兆的停住,我和老劉哥一頭就栽了上去。我腦袋正好撞到老劉哥的骨頭,撞得生疼。
“操你孃的四眼,你剎車也不通知一聲!”
“你剛剛說什麼?”四眼很興奮,聽這語氣,他好像想到什麼辦法了。
第二十一章 松毛蟲定律
“啊,我說什麼了,我說你剎車也不通知一聲——怎麼了,你有法子了,是不是咱們不停的剎車,把魂在逼回來?”
“不是這一句!”
“不是這一句?”我撓撓頭,就像箇中學生臨考試前,怎麼也想不起曾經背過的答案,“除此之外沒了,哦,我說操你孃的四眼!”
“廢話,”四眼沒好氣的回答,“當然不是這一句,再往前!”
“還往前?”
“你說咱們像螞蟻一樣的爬來爬去?”
“嗯嗯!”我連忙點頭,也不知道自己無意中說的這句話到底藏何玄機,“是了,我說我們像螞蟻,按照這種最低等生物的方式爬著。”我趕緊補充說明,希望能夠帶給四眼更多的靈感。
四眼長呼一口氣。
我趕忙問道,“怎麼了,你又想到什麼了?”
四眼頓了頓,“我想到了松毛蟲效應!”
我換了邊身體支撐身體的重量,把身體靠在牆上,喊了句,“漂亮!”
這把四眼和老劉哥都嚇了一跳。
“你聽說過?”
我頭搖的的像撥浪鼓,一轉念他們也看不見,連忙說道,“沒聽說過!”
“沒聽說過你漂亮個屁啊!”
“我只是覺得這名兒這麼酷,肯定能把咱們帶出去。”我討好的回答道,“這是什麼,松毛蟲效應,怎麼聽上去跟達爾文有關,咱老祖宗的古書上還和這個掛上鉤了。”
“不是,是我曾經看過的一期科學雜誌上面的論文。”
我一愣,沒反應過來四眼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怎麼一會兒又扯到科學雜誌上去了!“四眼組織了下語言,然後說道,“有個法國科學家做過的一個實驗,他把若干松毛蟲放在一隻花盆的邊緣,使其首尾相連成一圈,在花盆的不遠處,又撒著一些松毛蟲喜歡吃的松葉,松毛蟲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繞著花盆一圈又一圈的走。這一走就是七天七夜,飢餓勞累的松毛蟲盡數死去。而可悲的是,只要其中任何一隻稍微改變路線就能吃到嘴邊的松葉。”
我等了良久,四眼卻沒再往下說,“完了?”
“完了!”
我似乎聽懂,又似乎沒聽懂。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身處在一個“鬼打牆”的中國地洞裡,四眼卻在他孃的給我們講什麼狗屁法國實驗?
“你們好好想想,這個松毛蟲繞圈爬行是不是和我們的現狀很相似?”
“然後呢?”
“人未必比蟲子更聰明!”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的意思是——”
“我們來分析啊,老劉哥說他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四眼一字一頓邊想邊說,“我們剛剛下來的那一次,也沒有遇到這樣情況,而是順利的到達了通道的那一頭,為什麼這一次出現差錯了呢?我想應該是我們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岔口裡。這個岔口很隱蔽,就像被扳過的火車道,我們其實走偏了路,自己卻不知道。”
“就像那個廳堂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還有那個床下的那個洞?”我終於有點摸著思路了,“因為我們身處在這個大機關,它在不知不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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