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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可以豐富一下你的大學記憶。”她說,“你是不是有問題?”她笑了笑接著問。
“沒有,真沒有,我只是希望有個人陪我走路而已。”
“你愛我嗎?”她問
“嗯。”我點了點頭,笑了笑繼續說道:“不過我好像只要是美女都愛。”
“都上過嗎?”她笑著問。
“真沒有。”我答。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表示很不理解。
“也不是不想,主要是一到這種場合,或者說一有這種機會的時候,我就會感覺很提不起來興趣,或者說性趣吧,豎心旁那個,但過後又特別後悔,就是後悔當時怎麼就放棄了呢。”
“是不是你心裡特別深愛某個姑娘,所以想把第一次留給她?”她試探著繼續問,“或許有心裡陰影?”
“不是了,早就沒有第一次了,而且也沒這種想法,不過心理陰影這東西也很真說不清,也不能說叫什麼陰影了,算一種病吧,因為每次放棄的時候都確實會想到她。”
“誰?”
“靳瑜瑾。”我答。
“你們沒做過?”她“嗯”了一下後,接著說道:“你可以說給她聽啊。或許一次就可以解決。還是她不答應?”
“也不是不答應,如果我強烈要求,她肯定會同意。”我的語氣很肯定,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是可以為對方去死的關係,所以如果我找這種理由的話,她一定會答應的,況且,我和她對這類東西看得都不是很重。
“有Shou淫過嗎?”
“當然。”我答。
“是誰?靳瑜瑾?”她的意思是想的人是誰。
“看具體情況,只要是美女都有想,不過主要看那段時間和誰走得近。比如今晚肯定想的是你。”我笑著說。
“不要想我,因為我覺得很齷齪。”她一字一頓地說。
我們間的談話就在這不友好的氛圍中結束了。返校時,大家都沒有多說話,她板著臉。送她回寢室後,臨分手時,她說,“如果你想考慮我的話,就留在貴陽吧,當然即使不想考慮我,我也勸你留在貴陽。”
我點了點頭,捧住她的頭,吻了吻她的前額說道:“ILOVEYOU。”
她轉身往裡走,我則把門輕輕地合上。
……
7月中旬進行論文和畢業設計答辯,同學們都回來了。當時好像有規定,如果獲得省部級獎章的,直接為A等,沒有學位證的列為C等,其他的都是B,但B當中可以自願報名參與答辯,如果確實好,就給A,如果實在太差,那就有可能列為C,也因為如此,報名進行答辯的也不多,都想著反正能保B,弄不好成為C可慘了。
記得當時參與答辯的大概三分之一多一點吧。謝思量的論文顯然是A,基本上所有的老師都認為他的觀點是錯誤的,而且有些地方還違背了基本的物理常識,但也都一致認為,現在的大學生中,像他這種能進行獨立思維,並能提出這麼有廣度、有深度的問題的人已經不多了,所以都給了他A等。
不過謝思量卻不這麼認為,記得那天在答辯會上,有個老師問了論文中一個問題,具體是什麼,我也沒記住(因為他的論文蠻高深的),只記得那個老師的意思是他論文中提出的理論違背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原理和一些物理常識。
“牛頓定律正確嗎?”他當時問那位老師。
“從宏觀物理的角度出發,肯定正確。”老師回答。
“那相對論是違背了牛頓定律的。”
“沒有違背,時空觀不同,一個是宏觀物理一個是微觀物理。一個是看得見摸得著的,一個看不見摸不著。比如你現在手裡拿的鐳射筆,它就是宏觀物質,而組成它的物質就是微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