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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德忠應聲。
。
周穆清等得有些久了,索性從榻上起來,沏了一壺雨前龍井,隨後踱步到窗邊,邊喝著濃茶邊賞著月夜。過了許久,他身後有腳步聲響起。
周穆清轉過身,將茶杯遞給齊光。
“剛剛沏好的雨前龍井。”
齊光喝了一口,說道:“再這麼下去,江德忠的茶藝怕是及不上你了。”瞥了眼他身上穿戴好的衣裳,她擱下茶杯,道:“要走了?”
周穆清道:“陛下在暖閣待了小半個時辰,想必是路侍郎出了事。今夜陛下恐怕是沒有心情了,與其讓陛下開口,倒不如我先做個知心人。”
齊光笑道:“阿清向來都是寡人的知心人。”
她擱下茶杯,在他側臉輕吻了下。
“宮門已經下鑰了,今夜你便歇在琳琅殿吧。”
周穆清道:“好。”
“寡人讓宮人送你過去。”
他道:“我自己過去便好,在琳琅殿也宿過許多次了。”
周穆清每逢十五就會入宮陪寢,但偶爾也會遇上齊光不適的時候,好比來了癸水。齊光夜裡就寢時不太喜歡身邊有人,尤其是夏天,往往周穆清過來了,下半夜便自動自覺地去琳琅殿,等第二天齊光起來後陪她用了早膳再請辭離宮。
齊光道:“也好,明日再和寡人一道用早膳吧。”
周穆清踏出寢殿後,往靜室的門口望了一眼。
須臾,他方轉身離去。
☆、第九章
翌日卯時不到,齊光便起榻了。
宮人替齊光更衣的時候,江德忠進來稟報道:“陛下,早膳已經備好了,御輦在侯在外頭了。”
齊光睡了一夜後,倒是想通了。
她以前對路離有偏見,是以格外不待見他。她待南風軒的公子寬容隨和,可唯獨對路離不一樣。她想了想,覺得不成,連林泉和林五公子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待她,她都沒有計較,為何偏偏要跟路離計較?
齊光越想越覺得自己得對路離友善一些。
路離生得丰神俊朗,又是自己的未婚夫婿,昨夜雙頰發紅的模樣一直縈繞在齊光的心頭。
不過齊光是不會向任何人承認她有這樣的一個癖好——喜歡看男人臉紅。
這個癖好,齊光從來都沒有向任何人提及過,就連那群一直想揣測自己心思的公子美人兒都不知道,周穆清也一樣不知道。
她曉得若是這個癖好傳出去了,不到半個時辰便會出現各式各樣的紅臉公子。
這臉紅嘛,三四分最佳,少則寡淡,多則難看,矯揉造作就更不好了,便如同酷暑炎熱之下,湖邊清風徐徐,總勝過屋裡冰塊堆出來的涼意。
其實說這麼多,歸根結底還是一句話,她被美色所迷。
齊光回過神,她問道:“路侍郎的燒退了麼?”
江德忠道:“回陛下的話,路侍郎半夜的時候已經退燒了,柳太醫也說無礙了,喝幾服藥便能痊癒。路侍郎已經起來了,如今正侯在外面。”
齊光頓覺有幾分可惜。
路離此人平日裡總是一本正經的,連束髮也總是全部束起來,不像周穆清那般隨意地半束著墨髮。估摸以後想見他臉紅的機會不多了。
齊光說道:“讓路離去偏閣,寡人與他一道用早膳,之後再一起去議事殿。”
。
齊光進了偏閣後,便見到路離站在窗邊。
墨髮以玉冠束起,絲毫不落地頂在頭上,露出光滑的頸子,身上是四品官員的朝服,齊齊整整的,丁點褶皺也沒有。
江德忠輕咳一聲,路離才轉過身來。
“微臣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