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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身邊的留夏姑娘如何不見了?”
端著酒杯的手頓住。
忠順眯著眼,直直的盯著書桌後嘴角含著淡笑的賈璉。
他的嗓子一時噎住,似乎說不出話來,半響方才沉聲道:“本王這次沒有帶她來。”
“是嗎?”賈璉站了起來,從書桌旁的畫簍子裡取出一幅畫來,慢慢開啟,隨即嘴上的笑容也越發的深,“微臣那日在浚稽山看到一位女子長的神似留夏姑娘, 便想著留夏姑娘日後若是著衫裙,必定不差於此女子。回府後覺得甚為有趣,便將人畫了下了,王爺何不來看看是不是很像?”
忠順捏緊了酒杯,白皙的手指因為出力而泛起了微紅。琉璃色的眸子裡泛出冷光,“你在威脅本王?”
賈璉搖了搖頭,將畫卷了起來放好。慢慢踱步到圓桌前,執起另外一隻白玉酒杯,裡面的美酒透著香氣。
他飲了一口酒,黑眸中帶了幾分笑意,對著忠順道:“非也,微臣只是想害怕那馮將軍真的提刀來砍了微臣。所以便想求王爺送佛送到西。”
“你不怕其他幾家?”四王八公里面出了叛徒,下場可不好。
“榮國府效忠的是皇上。”
忠順聞言,僵硬的臉上慢慢的溢位笑意來,只是笑容森寒,“好。”
四王八公中,王子騰和馮唐堪稱是其中重權在握之人。王子騰搖擺不定,可是馮唐確實立場堅定,若是能除掉此人,亦是一件快事。
二人達成協議,忠順便出了書房。
賈璉一人坐在椅子上獨飲,只是喝著,卻覺得味道越來越苦澀。
當年馮紫英亦是曾經相交,只可惜道不同不相為謀。
一口飲下一杯酒。
君齊光啊君齊光,你也終於能夠痛下殺手了,什麼忠義,都敵不過那王權高位。這條血腥之路,才剛剛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們的支援!前世的世子是很忠君愛國的, 可惜後面下場不好,所以後面的情節中,可能不會很真善美的那種,當然,對他有恩的人,他是不會傷害的,希望親們不要介意,如果介意,我也不能強求了……
☆、第五十章
馮紫英以三千主力兵馬慘勝浚稽山匪徒;摺子傳到京都的時候,皇帝當場便摔了御書房的硯臺,黑漆漆的墨水沾染了明黃的龍袍袖口。
宮人們見狀;齊齊的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皇帝眼中帶著寒氣,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怪道泱泱大國敵不過柔然鐵蹄;卻原來是主將乃庸人之輩。連區區匪徒都能損一主將,這日後若是再有戰亂;豈不是落得個全軍覆沒的結果。
一旁的徐儒雖也感嘆兵將不成材;卻也要顧慮眼前的局勢。如今馮紫英已經死了,若是再多加追究,只怕馮唐那邊不好想,況且上皇聽了訊息後也未曾有責備之言;皇上只怕也只能忍上一忍了。
“陛下息怒。”
皇帝捏緊了拳頭,一手將摺子掃在地上,單手撐著桌上,低著頭靜默不語。御書房內的宮人們還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半響,皇帝道:“都下去。”
宮人們如蒙大赦,趕緊著便後退著魚貫而出。
徐儒撿起摺子,上面的字跡很熟悉愛,是自己外孫的手筆。想著那文弱的外孫遠在邊疆的苦寒之地,他心裡也著實擔心。老婆子已經好幾日未曾好眠了。此次不知道外孫是否會受到牽連,畢竟鄴城的軍政都是由他負責,出了這樣的事情,只怕難辭其咎。
他伸手撫了撫白花花的鬍子,微微嘆了口氣。
“陛下,如今馮紫英已死,只怕不宜再究其罪責。”
皇帝抬起頭來,面色有些沉,“老師,追根究底,這兵將無用,主帥負其責。如今父皇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