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迫(第1/1 頁)
和士開見祖珽沒有保太子之意便捏了他的軟肋。這一天西市上,一個婀娜聘婷的婦人正在那裡挑花布,這婦人正式那祖珽心頭好王夫人玉竹,王玉柱正挑的高興根本沒留意後面有幾個鬼鬼祟祟跟蹤的人,那幾個人是駱提婆的僕人,奉命請王夫人去駱提婆府中一坐。很快,剛剛進宮伴駕回來的祖珽剛走過千秋門就遇見了和士開,而和士開正把玩著一個香囊,這香囊在祖珽面前轉啊轉的。“孝徵啊,你看我手裡的香囊這繡工真可謂是精緻啊。”這個香囊在祖珽面前一晃他就覺得似曾相識,定睛一看那藍色繡花金線的香囊上有一隻翠竹,竹的上方有一個風箏,這風箏上畫著一張笑臉,孝徵笑箏,竹就是玉竹的竹。“玉竹在府上可還習慣?若是不習慣就不勞煩士開兄了。”祖珽說,他居然把香囊拿來說明和士開並不想傷害玉竹那麼目的在自己咯。“士開兄?孝徵何時與我如此生疏了,曾幾何時你還阿通阿通的喚我。不過尊夫人並非在我府上,是提婆請尊夫人去府上小住幾日,你若不放心便可去駱府陪著玉竹。”和士開說,“怎可將玉竹放到駱將軍那裡,我這便去他那裡叨擾一番。”祖珽說,在和士開那還好,和士開心裡有胡皇后也忌憚著她,可那駱提婆一隻單身狗他可不放心。於是祖珽便與這和士開一道去駱提婆那裡,陸令萱也在那裡同王玉竹聊著天兒。“喲,祖大人來了。”陸令萱看見祖珽隨著和士開在駱提婆的引領下走了進來,“祖珽見過陸郡君。”祖珽給陸令萱見禮,“祖大人快快請起,我與尊夫人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啊,我們聊的甚是投緣。”陸令萱說,可這邊王玉竹表現的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阿徵!”王玉竹直接奔祖珽過來,“好了玉竹,我在!”看王玉竹這樣子陸令萱沒少嚇唬她倒是真的。“今日找祖大人來,本郡君是想與祖大人共謀大計,祖大人向來得陛下敬重,說話自然是有重量的,陛下如今心已明瞭,不知大人何意。”祖珽說:“如今之計,陛下身體欠安,宜勸陛下命皇太子早踐大位,以定君臣。下官自當勸說陛下中宮太子乃是仁德之君,必定值得託付江山,好讓陛下得以修養生息,我觀天象近日當有異象出現,屆時下官便可順手推舟,必定成事。”祖珽說完心裡都覺得自己說的太假了,太子分明是昏庸誤國之輩可他為了心上人萬物皆可拋。“祖大人所說異象真的會有之嗎?”陸令萱又問祖珽,“自然是會有的,三日之內必有異象。”祖珽篤定的說,“既是如此那祖大人夫婦便留在我家與老身一起看這異象吧。”陸令萱這是明擺著要扣下他們,祖珽一看也出不去了沒辦法同高儼商量對策的,祖珽和高儼還有馮小憐早就商議過,天有異象之時便讓高湛遵從天意改立東平王為太子,然後禪位於他,順應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