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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罷了。
強者在於他的同行者都是強者,彼此互相成就。
關澤腦中瞬間千轉萬念,怎麼可能!他死死地盯著朱哲明,“你確定?”
不忍看到兄弟死灰般的臉,朱哲明仰頭灌了一大口酒,悶悶地嗯。
“在哪?什麼時間?”
“前天。前天晚上,我散場後回我爸媽那。到了中天門口我前面是一輛馬丁Lagonda,我就挺好奇哪個小子這麼騷包,這車國內還沒有呢。我一路緊跟著,後來發現是你哥的車。我本也沒想多看,結果你哥下車後又下來一女的。我知道你哥好那口兒新鮮的,就像看看是哪個新出來露臉兒的妞兒。結果…結果看到是她…”
關澤猶不相信,“你怎麼那麼確定是她?”
朱哲明急了,“靠!這事兒有搶著認的嗎!你丫帶她出來不是一次!我就怕犯渾特意看了又看的!其實要不是她開後座門拿東西,我也看不清她的臉。雖然…雖然我一晃就開過去了,但我絕對看清就是她!”
關澤靠著沙發上,已經聽不清哥兒幾個還在說什麼,骨頭像是悉數被抽出去了,積鬱在胸口的一團力要撐破皮囊迸出來,關澤跳起來就要走,三個人死命地按住他,趁著他頭腦不清醒死命地灌酒,酒不醉人人自醉,關澤本來量也不大,喝喝哭哭鬧鬧中睡過去了。
不放心他一個人,朱哲明向來是不肯虧待哥們兒的,摸到關澤的手機,打給丁盈。
丁盈算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發小兒,打小兒便喜歡關澤。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在卿辰之前丁盈還和關澤多有走動,可後來關澤甘心一棵樹上吊死。丁盈性格爽利,說起話兒來像是推到核桃車子似的,刷拉拉那叫一個脆生,和一眾人很玩兒來。
封靳到底沉穩些,按著朱哲明的手,“這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小丁子那天攢局時還問我三兒的事兒。我說他現在孤雁兒了,給她樂的,還說叫我給竄等竄等。這不正好嗎?”
“可是這不火上澆油嗎?關子不埋怨咱們啊。”
“哎呀你看他這要死不活的慫樣兒,等起來不等怎麼折騰呢。先塞給他一個妞兒消消火再說。”
“可是丁盈……。”
“封哥啊,”宋瑜跳出來攪亂,“哪有那麼多事啊,小丁子願意不願意就是她的事情了。我早就看三哥對那個女人好的不行,還帶回家,這下賠大發了,三哥不再找一個豈不更虧死了。”
電話裡丁盈說馬上過來。三個人面面相覷,宋瑜到底年紀小一點,繃不住事,“你們說是關河先把上這個女人的呢還是這個女人先出招的?有一套啊她。”
幾人中封靳歷練一些,“這事兒哥兒幾個知道就行了啊,別說走了嘴。”
“這事兒還包得住?關小三兒之前騷包的不行,誰都知道他金屋藏嬌,不少人也見過。再說這娘們兒找的又不是別人,是關河啊。”
“就是就是。關家這下熱鬧了。”
“說的就是你小瑜子,封靳板起臉來,嘴上裝個把門的,別順嘴胡沁,關河是你惹得起的嗎。就不記得胡帆正了!”
胡帆正也是A城一小開,小白臉兒一個,嗜好集郵娛樂圈女星,每天寶馬香車地招搖過市,大有晚清遺老捧戲子的勢頭兒。那時玉女新星程倩倩剛出道,火的萬人空巷。胡帆正每天一束香檳玫瑰,下了通告馬上開著蘭博堅尼載到華軒頂層吃宵夜。如此大費干戈,怎料程倩倩參加一個聚會時見到了關河。一隻舞曲下來芳心大屬。此後人前人後不時不小心透露本人已有所歸屬。胡帆正被美人拒之千里,遷怒關河。
適逢關河自歐洲剛回江北,亦還沒什麼名頭。眾人只道是關家的一個二世祖而已。想必還是不得寵的,不然怎麼自小就旅居海外。
胡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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