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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一樣的存在。他叛逆關家的一切,卻對被冠以關小三兒的名號頗為自得。是的,他永遠都只在哥哥的後面,甚至慢慢地已經不能和哥哥相提並論。但是他依然為有這樣一個哥哥而驕傲。自知難以望其項背,關澤對哥哥又敬又愛又怕。雖不曾有過太多的深度交流,但畢竟血脈相連,他是知道哥哥的能力和手腕的。
可是這一次,他一定要問個清楚。關河,沈卿辰之於你是怎樣的存在?
關澤的腦中一瞬間電光火花,記得在帶卿辰回家的那天,頑笑的兩個人遇見了哥哥。那時他們第一次相見?還是早已暗通款曲?卿辰為什麼跟自己說分開?難道真如朱哲明所說卿辰在哥哥的家裡?
還正糾結於怎麼去跟關河面談。
一時間恨不得衝過去掐死他,但是關澤做不出來,甚至沒有勇氣打一個電話去質問。他害怕,害怕哥哥波瀾不驚地承認,害怕自己真的成為一個笑話。其實他已經是一個笑話了,只是自己笑不出來罷了。
關澤恨自己窩囊,恨自己無能。越來越地,也只有在丁盈面前的時候,才能露出真實的面孔。想到關河夾著一絲不耐的冷眼,關澤絲毫不懷疑如果虎口拔毛,他會根本不客氣地把自己發配邊疆趕到一個邊邊沿沿的地方去為關家開疆拓土。
關河有這種實力。關家的是關家的,關河的是關河的。尚且不比關家的差。雖然自己也曾於商於私的出過些小手腕兒,飽受一干哥兒們好評,也頗為自得。但若比起關河來,無非就是些小孩子爭彈球的把戲了。
關河卻打來電話約他見面。電話裡是關河一貫的精短直接。關澤發現自己還是唯唯諾諾地說不出口,索性那就當面說清楚吧!
第23章 對弈
關澤一進金色,早有專門接待內部人士的接待上前服侍,“三少爺。”跟隨侍從一路到了頂層。
“老闆已經在他的房間等您。”侍從皆是訓練有素的,知道做事的分寸。
心怦怦急跳,關澤感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見到關河又期待見到關河。
房間選了滿堂花醉。關澤於文字上頭有限,追卿辰的時候沒少被奚笑,當時也立志發奮讀下幾本書來,哪知過了一覺就什麼都忘了。
房間也非奢華至極的,古樸典雅,展闊大方。畢竟這房間只是關河獨享的,今日倒在此約見關澤,可想是擺極了低姿態的。
門是虛掩著的,關澤的心一下子跳到喉嚨口,怕的是推門見的是他與卿辰兩個人俱在。
好在只有關河一人。見關澤進來就招手讓他近前來。
靠窗邊是一鋪金絲楠木榻,榻上鋪著素白色底鸞鳳串枝芙蓉蓮紋絲紈薄被,關河穿了見半新不舊的棉布襯衫,淺白色的格子線已經有些模糊了。鬆鬆挽著袖子,正在下圍棋。
隨手遞了白子與關澤,要他一起下。關澤於其他的上雖然有限,但是手談還算自負。爺爺、外公都是其中痴愛者,他自小耳濡目染知道的也不少。相反關河一年的時間都居國外的多,想要勝了他並非難事。
正值血性方剛的年歲,比拼的心就重。再加上淤積著一腔怨怒,關澤落子虎虎生風氣勢凌厲,關河不急不躁,平靜地躲躲擋擋。
不過幾十子餘後,行家便能知道勝負已定了。
關澤角上二子三氣,邊上二子四氣,中腹只剩一子有六氣。縱觀全域性他處處腹背受敵,無法落子無法提子,大部分僵死著,大勢已去了。
關河到了兩杯清茶,關澤氣呼呼地喝了一口,仍下子不下了。
兄弟兩個盤腿相對坐在榻上,關河一顆一顆地收起棋子,“關澤,知道我今天為什麼約你嗎?”
關澤又似有千百句話堵在胸口,到了嘴邊又出不去,一時靜默無言。
關河輕晃著手中的茶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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