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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后喜歡朵朵?”人妖有的時候頭腦也會不靈光的,邢朵如是想,特別是受到重創時,就例如此時,明明那奸詐孩子在跟他撒嬌賣痴,他還彷如未知地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貌似有人說過小小啟那奶娃娃傻了吧唧來著……
傻了吧唧的傻小孩痴笑著跟亓官蜜蜜點頭,很明顯,他很喜歡這個雖然第一眼邋遢但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嫵媚越看越妖豔越看越……邢朵終於知道,亓官蜜蜜在她的心裡,還真是無可替代的一個,不是因為他的個性,不是因為他的身份,而完全是因為他的容貌。
“你母后為什麼喜歡朵朵?”在邢朵的深思不知道飄遊到了何處時,亓官蜜蜜則和小小啟相談甚歡。
“母后說朵朵曾經救過她。”
“哦?英雄救美?”
“嗯嗯嗯,母后說她就是被朵朵那種不怕死的英雄氣概所吸引,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沒發現朵朵有一點英雄氣概呀,我只看到了她貪生怕死而已,就像大伯殺進來的那次,她就知道躲在皇爹爹身邊……”
小小啟還在沒完沒了地絮叨,還真不知道,小小年紀的他原來是被小老頭附身而成的,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不過……這也提前地忒早啦,整整早了四十多年吶。
聽著小小啟吐槽,亓官蜜蜜的眼神轉向神情飄忽的邢朵,眼神深了深,隨即回到一池碧波,一時連盪漾也無。
本來亓官蜜蜜因為失血過多而處於昏迷狀態,若是一般人或許沒個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的,可是亓官蜜蜜不是一般人,當然他也不是範二類的,人家不是人,是妖,所以流那麼多血不用半天就恢復了神智,只是畢竟血虧氣也虧,只是說了一會兒話就又有些頭暈目眩,反觀一直處於神遊的邢朵,她的臉色同樣好看不到哪裡去,誰叫她也正處於失血期呢。
三人就這麼窩在一起過了一夜,第二天天沒破曉邢朵就不得不從床柱子旁爬起來,亓官蜜蜜因為昨晚說了太多又暈了過去,所以說,多嘴並不是啥好事。
這麼早爬起來當然不是為了練武功,更不是為了彎弓射大雕,只因昨晚太累,所以寢殿內的血跡或是幫亓官蜜蜜處理傷口用過的布巾傷藥還沒來得及處理,為了不被自己宮中那支足球隊發現,也只好委屈了自己這麼早起來。
唉——想想還真是難得,邢朵記得自己自從能人道以來,咳咳——是成人以來,自己很少這麼自主的早起過,更不用說這麼早起是為了打掃房間。
拿著抹布在地板上抹了兩圈,不見血少,倒是有越來越多的架勢,本來原木淡黃的地板上,此時一朵朵地綻放出赤紅花蕾,幸好地板表面光滑,否則繁忙了這麼久,恐怕只有越來越遭的份兒。
抹了把汗,屋內一隻蠟燭放射出微弱的光芒,看不清殿外人影,即使是地上的血跡也看的不甚清明。
面對著被自己越塗越花的地板,邢朵除了憤怒竟然沒有其他的感覺,自然,憤怒的物件不是別人,就是她自己,她很懷疑,她究竟是怎麼活這麼大的,竟連擦地板也不會。
雖然邢朵已經極盡輕柔,可是還是吵醒了睡在床邊的小小啟。
“朵朵,你在幹什麼?”自從昨晚他和亓官蜜蜜聊完天后,他再和邢朵說話就不再稱邢朵阿姨,而是……剛才這款。
“擦地板。”邢朵悶悶且恨恨回答,這個沒大沒小的小禽獸。
“幹嘛擦地板?”小禽獸問。
“處理後事。”大禽獸答。
“讓宮女們處理不就行了。”小禽獸一點都不善解人意。
大禽獸乾脆不去理會小禽獸的不善解人意,悶頭繼續擦擦擦。
啪啪
什麼聲音?
邢朵驚然抬起頭,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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