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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啥啥……的……如果這裡有那啥子套套,估摸著邢朵都得給豐子老先生拎去一袋子。買了一大堆邢朵自認對豐子大有好處的東西,這才直奔玉龍山上的玉龍書院。
玉龍書院此時正是假期,只有幾個常住的院士住在書院的休息區。邢朵進入書院,由隨行的蕭正泰拎著路上買來的保健品,一路上打聽了幾個看護書院的老者,才在書院最為偏僻的一間休息室中找到豐子。
當房門開啟之時,豐子正自坐在靠近窗戶的位置給他的古琴調音,覺出有人進來,他也只是示意地抬了一下頭,並未過多理睬。
“先生?”邢朵試圖喚起豐子的注意,藝術家就是藝術家,思維能力就是不容許正常人理解,明明就知道進來的人是她,還跟不認識似的,也不知道心中是怎麼想的。
如邢朵所想,豐子果然知道進來的人是邢朵,在邢朵輕喚了這麼一聲後,他手上調絃的動作只一頓,接著又嘎嘣嘣地開始擰弦,邢朵都怕他一用力把琴絃擰斷。
許久,他都沒有說一句話,正當邢朵認為今天是自己熱臉貼人家冷X的時候,就聽豐子說:
“東方剛剛離開……”
“他……他來過?”邢朵感到驚訝,可也說不出為何驚訝。
“很驚訝是不是?”豐子放下手中的古琴,一雙眼睛幽深到底,讓人摸不透幽黑的眸子底究竟掩藏了些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邢朵沒有應聲,看了蕭正泰一眼,這才坐在了屋內唯一一張圓凳上。
豐子的眼睛已經深深陷在滿山的黃色落葉裡,無可自拔,亦如他的記憶,深陷在某個歲月裡,即使溺斃,也無法得救。
邢朵等著他迷失在自己的回憶裡,當再次從他的臉上看到真實,邢朵知道,他一定有話要對她說。
是的,豐子有話對邢朵說,他說:
“我本叫東方豐。”
他說:“東方晨是我的兒子。”
他還說:“其實,我才是百毒門的門主。”
他停了停又說:“東方他……只是我的一顆棋子……”
邢朵雙目變得冰冷,亦如她的心,她說:“我不懂。”何止是不懂,邢朵簡直如墜雲霧。
“我後悔了,”豐子說:“從我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開始後悔,可為了復仇,我不得不將一切繼續下去。”
邢朵搖頭:“我不懂。”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豐子,就好似餓狼盯著一塊可餐的美味。
孔溪在哪?如果孔溪在這,他一定明白是怎麼回事,對如果孔溪在這,他一定會明明白白地告訴自己,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現在誰來告訴告訴她,面前的這個人……真的是那個將音樂視為生命的豐子……先生嗎?
豐子突然回眸,從前那般純真的眼神此時看去就彷彿是浴血的琥珀,無可避免地沾染上血汙的骯髒。
他說,他無情地說,他冷酷地說,他不帶絲毫人類感情地說,他只是說,說……說到邢朵不再想聽,他說:
“當年,百毒門被龍湖山莊偕同其它不入流的小門派洗劫,一夜之間我失去了一切,基業毀了,門徒死的死傷的傷,沒有人再追隨我,沒有人再仰望我,連身上的武功都被奪走,我恨,恨龍湖山莊,恨那些不入流的小門派,恨,我開始對這個世界無望,我把還不懂事的東方送到亓官老宅,在那裡,我謊稱是百毒門的老管家,因為他們當時的當家只認得我的父親,卻對我一無所知,我很容易地混進了亓官老宅,我夜夜向東方灌輸家族的仇恨,夜夜逼著他在毒蛇蟻獸中成長,夜夜迫使他嘗試各種可能至死的毒藥……”
豐子的神情很平靜,只有他眼中偶爾流過的波紋隱隱能夠窺視他心中的痛苦,他說:
“東方按著我的意願成長,按照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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